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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什洛維奇森林以東約三十到四十公里的地方。&rdo;波里亞可夫抬起頭來說道。阿廖辛看出，他現在開始考慮正在搜查的這部電臺喇。&ldo;是在不停的運動中發報的，顯然是在汽車上。有趣的是，近三晝夜沒有發現任何一起汽車盜竊案件。&rdo;

&ldo;有破譯的電文嗎？&rdo;阿廖辛立即問道。 &ldo;暫時還沒有破譯出來。他們每次發報都改變密碼，用新密碼。你喝茶呀，再多倒些茶喝。&rdo;

&ldo;謝謝。他們是在什麼時間發報的？&rdo;

&ldo;是在十七點二十分到十七點四十五分之間。&rdo;

&ldo;尼可萊耶夫和冼佐夫這時已經到市內了，&rdo;阿廖辛說，&ldo;是在我們的監視之下。&rdo;

&ldo;如果是這樣，那麼肯定與他們無關。順便說一下，關於這兩個人的情況已經有了回信。他們很快地完成了這個任務，對不對？……回信是寄到利達市的，但不知為什麼，卻是寄給將軍本人親啟……奇怪……&rdo;

&ldo;他早晚要倒黴！&rdo;阿廖辛生氣地想起塔曼採夫，但又暗自想到，如果不採用&ldo;一定的冒險手段&rdo;，不再過一晝夜是不會有這封回信的。

這時，波里亞可夫從卷宗裡取出一張紙唸了起來：&ldo;你們正在審查的尼可萊佐夫大尉和冼佐夫中尉確在3150018部隊服役。目前他們正到利達市一帶出差，為司令部食堂採購農副產品。因此，他們自然會到各村活動。&rdo;波里亞可夫念道，&ldo;我們沒有任何證明你們正在審查的這兩個人有問題的材料。&rdo;

&ldo;原來如此，看來，這一晝夜是白幹了！&rdo;阿廖辛難過地說道。

&ldo;我現在要回到戈羅德諾，&rdo;波里亞可夫似乎在為自己解釋，&ldo;看來，深夜才能回到局裡。請一定打電話來……我正等著第一次的和昨天的密碼電文。白天你再來看看。&rdo;他建議道。&ldo;可能會有點眉目。&rdo;

&ldo;也許他倆並不是那種他們冒充的人。也許他們特務小組裡有四個人，而昨天在車上發報的是另外兩個人？……暫時告一段落吧！我們要面對面地看看他們，親手摸一摸他們的證件。&rdo;阿廖辛建議道。他看著波里亞可夫，等他表示同意，但他似乎又開始研究起自己那事行電文去了。&ldo;在友軍後方採購農副產品……這是自行其是的行為，而且是不合法的。有趣的是，他們將如何向我們說明他們的出差目的？……我要從警備司令部裡帶一個人去，&rdo;阿廖辛固執地繼續說道，&ldo;為了作個樣子，我們還要到另一家去檢查……&rdo;

&ldo;有道理，&rdo;波里亞可夫抬起頭來表示同意道，&ldo;但不要浪費時間！……&rdo;

第36章 阿廖辛

我是同警備司令部的一位軍官一起，動身去找維茲沃列尼耶大街六號的女主人戈羅林斯卡婭夫人的。司令部的這位軍官已經不是年青人了，他是個禿頭。這位大尉十分精明，只要你一開口，他就明白你要幹什麼了。他能說一口流利的波蘭話，顯然，他曾多次扮演過這類角色。如果不是由於他對我多少有點兒曲意奉承，同這樣的人合作本來是一大快事。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們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