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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調查。

清晰的腳印，完整地重現出林瑜當日的活動。

她上了天台，在上面站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吹風或者其他，無從得知。

而後原路返回。

一邊下樓，一邊低頭給林述發訊息——

【阿渡，別買了，你快點回來，媽媽帶你……】

樓梯今早有人做了簡單的清洗，濕漉漉的。

林瑜腳底打滑，失足踩空樓梯。

【阿渡，別買了，你快點回來，媽媽帶你……離開】

簡訊永遠地停留。

最後兩個字，永遠都發不出去。

等處理好林瑜的後事，林述找到林瑜說的地方，又根據平時觀察林清的舉動，找出了家裡所有的藏錢點和房契。

帶走了林清賴以生存的所有。

某天。

林清在喝醉回家的路上，被幾個人矇住腦袋，一頓亂揍。

內臟都差點移位。

老城區的路沒有監控，林清即使賴定是林述，也沒有十足的證據。

林述沒有親自動手。

為自己，也為林瑜的那番話——明顯是打算讓他拿著錢，一個人好好地過。

誰知道。

消失多年的人，在今天會突然出現。

電話那頭，喬西寧抽了抽鼻子。

吸氣宣告顯。

「這什麼人啊？」喬西寧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罵道，「自己沒用，只會往別人身上發洩怒火。」

「你別哭。」林述皺眉。

那些往事，都沒有喬西寧的哭聲，來得讓他心煩意亂。

在林述風輕雲淡的敘說中，喬西寧突然福至心靈地明白——

在談戀愛的那時候，他為什麼隨時隨地都想知道她的去向。

因為他母親的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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