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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名流玩樂的場所,也有拜金女一擲千金來這裡釣凱子。
江攸寧以前對酒吧好奇,江聞便帶著她和辛語來過一次。
從那之後,很少去酒吧。
偶爾喝酒也是在辛語家裡,或是在辛語的陪同下去清吧。
銀月不算清吧,但也沒有明面上就擺出來交易。
所有的一切都被隱晦的寫進了選單裡,能點男的,也能點女的,只要錢到位,多好的都有。
江攸寧只是單純的想喝酒。
還想花錢。
用沈歲和的卡。
結婚前,沈歲和為了表示結婚的誠意,直接給了她一張不限額的黑金副卡。
她從沒用過。
一來是她自己有工資,二來很多東西會有人送,她很少有需要花大錢的地方,就算有,她自己也有存款。
剛從紐約回來那陣,她會接一些檔案的外語翻譯,越是專業性強的檔案給的價格越高,她攢了不少錢。
後來陸陸續續也有人在給她介紹這種活兒,只是她現在時間緊了,接的也就少了。
她消費慾望很低。
很少有這種拼了命想花錢的時候。
辛語和路童都震驚了一把。
兩人剛和好如初,跟牛皮糖一樣黏在一起,一整天都沒分開過。
她們來的時候,江攸寧已經坐在吧檯,點了近五十萬的酒,其實也就兩瓶。
她不是個會品酒的。
對酒評價的好壞也就只停留在味覺表面。
辛辣。
苦澀。
像極了她的婚姻。
「沈歲和呢?」辛語甫一落座便氣勢洶洶地問:「他是去外邊找綠茶妹妹了?」
「沒有。」江攸寧給她和路童遞了杯子,語氣淡淡:「出差。」
辛語:「……全世界就他有工作?」
江攸寧沉默。
「七夕出差。」路童嘖了聲,「沈律不虧是幹大事的人。」
「難道我現在不成功是因為沒他有魄力嗎?」
辛語翻了個白眼,「不要為自己的菜找藉口。」
「我這是合理推測。」路童說:「七夕都能出差的已婚男人,不是工作狂就是不想跟老婆過節。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獻給了工作,能有這個成就也不難理解。」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調侃了會兒。
江攸寧仍舊悶悶不樂,酒一杯接一杯,跟喝水似的。
路童摁住她的手,「你以為自己千杯不醉啊。」
江攸寧抬眼看她,臉已經通紅,眼睛也是紅的。
她酒量不算好。
三杯就能醉。
但今天有心事,拿出了千杯不醉的架勢給自己灌了一瓶。
「行了。」辛語把酒一拿,「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來,姐姐們陪你喝。」
江攸寧自此沒再說話。
一杯杯灌酒。
三個人長得都不差。
尤其辛語,腿長到無處安放。
不一會兒就成了酒吧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很多人都以為她們是來釣凱子的。
後來發現是真失戀。
也是真有錢。
勁頭上來,點了一瓶三百萬的玫瑰莊園。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跟辛語搭訕。
辛語毫不客氣,「不好意思,我恐男。」
等到玫瑰莊園喝完,又有人上來搭訕。
只是這次搭訕的物件是江攸寧。
嬌艷玫瑰玩膩了的富二代們,更喜歡一眼看去並不驚艷,但越看越美的溫和美人。
五官像是被精心雕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