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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去送的包裹,差官們又收了賞錢,怎麼都會安排妥當,查實了地點送到……但是,回來的訊息卻是沒找到這個人。”
出什麼事情了。
“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對嗎,姥……”不詳的念頭佔據了我的心,我突然覺得好像是被千斤巨石壓在了胸口上,呼吸困難:“不會……鵬公子他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姥轉頭看著我,我混亂的一時無法從她深邃的目光中解讀出任何意義:“姑娘,上個月末的時候,邊關的守軍確實曾經有打過幾次仗。”
我覺得自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好像這句話裡有暗示著什麼,但我只要仔細考慮,便會覺得頭痛欲裂。夜羽激烈的驚喘聲疊加在我的心跳之上,拍拍錯亂。
我是多麼愚蠢,因為他是旺族的公子,因為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危機的樣子,因為他一貫灑脫的站立在我面前時的輕鬆姿態,我就刻意的忽略了他是為何會趕赴邊疆,忽略他也是去身赴險境,忽略了他也許這一走,會比我更早的……
戰死。
姥緊緊的盯著我,我覺得她是在尋找一個途徑,說出我根本不想聽到的話。
“姑娘,你聽我說……或許……”
您也得出了一樣的結論嗎?不……別說,不要說出來讓我聽見!
“不要!”
斷喝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在脫離我唇邊的瞬間,就狠狠的扎入了我的心,猛烈的痛混著一口鮮血逆湧,從我的口中噴在素白的紗簾上。
在這個身體中淤積了多年的舊傷,終於在這個冬季發作了
;。;;;
………【月華】………
“不是很好嗎,被你捨棄的那縷金線適時的斷掉了呢。”
天光如水,潑灑出的琉璃色就像是暮色籠罩下最濃烈的紫雲,綿延到看不到的盡頭,隱入汙漬般的陰霾。
鎖鏈的扯動聲冰冷與再熟悉不過的痛苦交纏,如同一座山將我壓在鏡面般的大海上,絲毫動彈不得。
“樂伎,你在哭嗎?”黑衣女子雙手抱肩,新鮮的血順著她渾身綻開的傷口不停的湧出,可是她卻笑著,用被刺穿的手掌上纖細的手指繞著自己血液沁透的烏髮,凝視著我:“有什麼值得傷心的,從一開始他就只是被你這嬌弱無助的皮相吸引了,主動來飼餵你的人而已。更何況那個人說著什麼都不要,還用最昂貴的寶物討你歡心,這樣的事情不就像是偶然看到跑到自己院子中的漂亮貓兒,為了一親它柔軟的皮毛丟出餌食一樣令人懷疑麼。越是難以捕獲的尤物,也越有挑戰性,所以他才會待你好……說穿啦,只是一場遊戲罷了。”
這空靈的聲音化為了寒風,如割的凜冽,刀刀都切過我的肌膚,痛的我渾身顫抖。
又是她——另一個我,被血與傷摧殘到令人恐懼的刺客,即使是輕笑的聲音,都會激發恐懼的痛意的屬。
“這又是夢……快消失吧!”斬玉刀從我的掌心歪斜的出,卻僅僅擦破了她的臉頰,那個“我”愣了一下,用手指沾了臉上流下的血液,放在口中吸吮:“瞧,受傷的只有咱們自己呢。即使這樣依然不想承認嗎?墮天啊,什麼時候你才能放棄那虛妄的希冀呢?”
“呃!”腿上一陣劇痛傳來,我哼了一聲。掙扎著側過頭去看——這一次,將我與那個黑色地自己連繫的鎖鏈穿過了我的腳踝。站..一路綿延,一直鏈到那個“我”地腳踝上。
“不要以為穿上了那身美麗的衣裙,裝出楚楚可憐地樣子,就可以和我一刀兩斷了呢,”她跪在動也不能動的我面前。染血的指尖伸到我肩頭:“我是嗜血的屬,而你卻是優雅的伎樂,所以才厭惡我吧,僅僅是因為我替你承受了那些應該被唾棄地罪嗎?就因為那些人給了你平凡生活的假象,你就這麼快的想要丟棄這樣的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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