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第2/5 頁)
,剛不可久,柔不可守啊,你還是別再捱了,快些說出來的好。我瞧錢大人並非鐵了心要殺你。”
這話是真心的,還是為了瓦解黃芩的信念,只有他自己知道。
黃芩睜開眼,淡淡道:“你也想對我用刑?”
顧鼎松嘆了聲,道:“我敬重你是條錚錚漢子,不想看你被人反覆折辱,這才好心出言相勸。”
黃芩勉強道:“你若有好心,休再呱噪,容我睡上一覺才是真的。”
他實在又痛又乏,急需休息一陣,才能恢復精力忍受下一次折磨。
顧鼎松點了點頭,領著那四名飛龍出去地牢,鎖上了石板。
第二日大清早,錢寧便急不可耐的領來了一個人。這人姓段名興,年過四旬,面目陰沉,專職拷問訊審,乃是錢寧的一名心腹。
把段興領至地道口,錢寧止步不前,道:“今日,我在茶莊喝茶,順便等你,那人何時肯服軟了,你就到正廳回報於我。切記,斷不能把人整死,否則我要的訊息便沒處尋了。”
一向喜好看人受刑的錢指揮使,竟然不願親臨現場,這使得段興很是奇怪。
他哪裡知道,錢寧是在下意識地迴避,可能再次感受到那種雖說一點也不強烈,卻無法忽視的挫敗感。
段興很有把握地回道:“大人放心,我有的是手段,晌午之前定叫他服軟。”
錢寧笑道:“對你,我很有信心,那就靜侯佳音了。”
之後,他離開石屋,去往正廳。
段興則在幾名飛龍成員的陪同下,步入地牢。
正廳裡,錢寧一直從早上坐到晌午,都沒見段興來回報。之後,有人給他準備了豐盛的午宴,他也是食之無味。飯後,他接著坐下,由顧鼎松陪著喝茶閒聊,一直喝到日落西山,茅房去了好幾趟,仍是沒見到段興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越來越感心煩意亂,他忍不住了,‘呼’的站起身,就想去地牢瞧個究竟。
顧鼎松連忙跟著站起。
就在這時,只見段興低著頭,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錢寧立刻喜道:“他終於肯服軟啦?”
段興搖頭皺眉,吞吞吐吐道:“人已暈過去好幾回了,短時間內怕是不能再用刑。”
錢寧一拍桌子,額上青筋怒迸,罵道:“酒囊飯袋,一點兒不中用!”
段興道:“非是屬下不中用,以屬下看,那漢子不同於尋常人,刑罰對他而言……實是用處不大。”
“不同於尋常人?你是說他武功高強嗎?”錢寧目中寒光一閃,無比陰毒道:“若是如此,先廢了他的武功,再行拷打好了。”
適時的,顧鼎松插嘴道:“黃芩的武功已經廢了。還在他暈著的時候,屬下就以金針,破了他任脈上的氣海穴。氣海被破,氣息消散,功力已廢。”
錢寧眉頭絞結,責備段興道:“你聽聽,他武功已廢,哪裡不同於尋常人了?明明是你不中用!”
段興忍著,低頭垂手,任他責罵。
停歇了一陣,錢寧怒氣稍遏,繼續說道:“說起來,對那些個江湖硬漢,你一向最有辦法,所以我才特意請你來拷問他。以前那些個連殺頭都不怕的強人,只要落到你手裡,最後不都乖乖告饒求死嗎?怎的這一次,卻令我如此失望?”
段興搖了搖頭,道:“大人有所不知,我說那漢子不同於尋常人,並非指他武功高強。須知,被我拷問過的人裡,向來不乏武功高強之輩。每到用刑時,他們都或以兇戾、或以仇恨的眼光瞪視著我,這是他們表達憤怒的方式。因為憤怒這種情緒,可以緩解痛苦,他們正需要用它來轉移注意力。對於這類硬骨頭,只要擊碎他們的憤怒,讓他們明白憤怒是沒用的,只會招來更大的痛苦,這樣,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