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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成:「猜單雙。」
「很公平。」傅從爵點頭。
傅奕成:「如果你輸了,從此之後都不能再插手阮棠的事。」
傅從爵聽了之後,心中瞭然:「加個磅,輸了的人不僅要喝光這裡剩下的所有酒水,還要九十度鞠躬,說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認輸。怎麼樣?」
傅奕成:「沒問題。」
兩人在落座後,就讓在一旁的酒吧經理負責搖骰子,然後傅從爵和傅奕成來猜。
在選擇的時候,傅從爵示意讓傅奕成先。
傅奕成也沒客氣,想了一下道:「單。」
「那我選雙。」傅從爵神情自若,甚至還順手往皺著眉頭的阮棠嘴裡塞了塊西瓜。
阮棠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繃緊的臉因為香甜的西瓜放鬆了一些。他用手扶著被切成三角的西瓜肉,咬了一口後將剩下的整塊都塞進了嘴裡。
還挺甜。
氣氛一度被拉到了緊張的最高點,所有人都注視著經理手機的骰盅,屏住了呼吸。
只見經理開啟了骰盅,宣佈了答案:「是雙。」
傅奕成氣惱的摸了一把脖頸,其他人都不做聲了。
傅從爵看向了傅奕成,淡漠道:「開始吧!」
傅奕成沉默了好一陣,平時被人捧著敬著的傅少哪對別人彎過腰認過錯?
「不願意?」傅從爵的話語輕飄飄的,落在傅奕成耳朵裡就跟刀子一樣。
最後傅奕成還是不情願又惱火的站了起來。本來這個道歉是要對著傅從爵做的,結果傅從爵卻往沙發裡一靠,身影沒入了阮棠的後背,頓時就變成了傅奕成朝著阮棠道歉了。
傅奕成想往右挪動角度,結果傅從爵卻開口道:「就在那兒說吧!」
傅奕成顯然不願意對阮棠低頭:「不是誰輸了就跟對方鞠躬道歉嗎?」
傅從爵糾正道:「沒錯,但我只說了要道歉認輸,並沒有是對我。」
傅奕成咬著牙根,拽緊拳頭,沒有去看阮棠,面色鐵青的彎下腰,強忍著怒氣:「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認輸。」
阮棠聽著傅奕成的道歉,雖然聽上去沒有半點誠意,但是卻挺解氣的。所以臨走之前都不忘再氣他一次。
只見阮棠對傅奕成說:「你知道錯了就行。」
傅從爵還不忘扭頭對經理道:「剛才這位傅少輸的次數你都有記下吧?一次一瓶這家店最貴的酒,提成還請你打在阮棠的帳戶上。」
等兩人離開的時候,身後還傳來了摔酒瓶子的聲音。
阮棠跟著傅從爵一路出了酒吧。秋夜的晚風迎面吹來,帶走了一些阮棠臉上的滾燙溫度。
因為工作的時候喝了幾杯,酒勁上來了讓他有點恍惚,沒注意到酒吧門口的臺階。
眼看踩空要摔跤,卻被人及時抓住手腕將他拉了回來。
阮棠只感覺自己撞進了一個安全感十足的懷抱裡。他懵了一下,鼻尖傳來的是傅從爵身上淡淡的木質香水味。
有點像陽光的味道,混雜著薄薄絲質布料透過來的體溫,讓他不自覺聯想到了被太陽曬過的棉被。
很踏實。
「小心。」傅從爵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阮棠緩緩眨了下眼,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眼神有些茫然,臉紅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懵。
阮棠右手腕被傅從爵抓著,腰上被他有力的手臂環繞。
氣氛有些曖昧。
按照常理來說,阮棠應該會後腿一步離開傅從爵的懷抱,然後道聲謝。
然而他卻仰著頭盯著傅從爵看了一會兒後,直接將腦袋靠在了傅從爵肩上。一雙手胡亂的攀上了傅從爵的腰背,然後拽住他的衣服,語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