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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道女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呵,我勸你們還是死了心吧!」
這聲音聽著很熟悉,是那個穿貂絨的女人。只見那女人靠在雕花的柱子上,手上拿著一杯紅酒,滿是譏諷的道:「他傅從爵是什麼人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
談論的兩人沉默了一下,隨後道:「不行那我們就跟他求求情,讓他幫我們一回。」
女人:「別想了,親情在他眼可不值錢,你們難道忘了?他可是連自己親生母親重病都不會在意的人,連葬禮都是我爸逼著他,他來匆匆來露了個面。」
「可……我聽說是因為公司有個會議。」
女人輕笑一聲:「那不過是對外的說辭,在他眼裡根本不存在比利益更重要的東西。別忘了,我可是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女人晃了晃酒杯,臉上的笑意褪去:「你們難道沒有聽說,他小時候把我推進水裡的事嗎?」
那兩人紛紛一愣,隨後道:「那應該……是一場意外吧!畢竟傅從爵那時候才十歲。」
另一個人也說:「而且你們的年齡差那麼多……」
「哼,十歲又怎麼樣?他那個時候可是為了繼承權想殺我!你們知道他當時說什麼嗎?因為覺得礙事,呵……」女人的臉上都是怒意,隨後又道:「他可不會同情你們。到時候,只會被吞掉吧!」
女人說完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隨後就轉身準備離開,結果剛好就看到了阮棠。
阮棠面色凝重的看著她,女人似乎也不擔心說的話被阮棠聽見了,只是停下腳步對阮棠道:「我勸你也最好離他遠一點,冷血動物吃東西可是不吐骨頭的。」
阮棠沒說話,只是女人走過他身旁後腳步一頓,隨後有些慌張的快步朝另一邊徑直走進了宴會廳。
而剛才還在討論的兩人也見鬼似的匆匆離開了。
這些人見鬼的樣子讓阮棠有些疑惑,他轉過身,就看到了傅從爵。
兩人在月光下對視,阮棠看著面前的人緩緩開口:「傅從爵,我有事想問你。」
傅從爵默了默,隨後道:「我知道,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
傅從爵說完,便帶著阮棠離開了這棟別墅,阮棠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被傅從爵拉著走了好遠的一段路。
直到沿路的視野中,忽然出現了一片湖泊,月光撒落在水面,泛著銀白的光亮。傅從爵漸漸放慢了腳步,隨後停了下來。
他沒有鬆開阮棠的手,只是轉過身道:「問吧!」
傅從爵彷彿知道阮棠要說什麼,他像是做好了準備:「先說好,不論怎麼樣,我都沒有要放開你的手的打算。我可以放慢進度,或是拉開跟你之間的距離,甚至是重新開始。這些我都接受。」
阮棠看著他,面前的人說的堅決,卻有一種請求的意味。
阮棠看著他抿唇後道:「你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嗎?」
「是指剛才聽到的事嗎?」傅從爵問,又自顧自的說:「跟你聽到的差不多,我確實把她推下水過。」
阮棠搖搖頭,眼神認真的看著傅從爵:「我不想聽別人怎麼說,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小時候的你是什麼樣子,經歷過什麼,喜歡什麼,害怕什麼。」
傅從爵沉默了兩秒,隨後輕笑一聲。阮棠就像是個無所畏懼的人,闖進漆黑的屋子裡,還毫無防備的朝他伸出手。
傅從爵:「其實對於我來說,我的曾經就像是早已被人編寫好的程式。我母親在23歲嫁給了我父親,是我父親的第三任妻子,婚後第二年有了我。我父親有很多個孩子,所以我跟他和母親並沒有見過幾次面,從記事開始,就一直是保姆在照顧我,後來也幾乎是一個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