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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白之音皺起眉,想起妍熙的身世,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嘲諷,那樣的親人,不要也罷。嘲笑過後,她突然反應過來,警覺地盯著沈牧梵,“你幹嘛老問她?”
“怎麼,吃醋了?”沈牧梵不答反問,牽著她的手放到唇邊,“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他真正感興趣的是這兩人背後的小心思。尹妍熙的突然出現,白之音對慈善基金專案的異常熱情,以及她們偷偷交換的眼神……處處藏著秘密。
如果他沒猜錯,尹妍熙的目的是接近嚴徵,雖然不清楚她是想調金龜婿,還是別有所圖,但他相信無論是哪一種,嚴徵都會處理好。而且想到前些天和嚴徵的屈膝長談,他甚至有點期盼尹妍熙的出現能給嚴徵和林因帶去衝擊,能促進兩人感情升溫固然好,即使不能,至少讓嚴徵看清楚自己的心。
聽到他低不可聞地嘆息,白之音疑惑地偏過頭,“好好的嘆什麼氣?”
“沒什麼。”沈牧梵巧妙地轉開話題,“對了,你真打算幫嚴徵打理基金?”
白之音柳眉一揚,“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這麼乖?”沈牧梵又親了親她的手,“你不是說想換個工作?”
手指的溼溼柔柔的觸感傳到心中,好像被羽毛掃過,癢嗖嗖的。她被親的渾身泛酥,又抽不回來,索性賭氣似的把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讓他再搗亂。
被捂住的沈牧梵的確沒法再親她,卻一張口咬住她的手背,疼得她呀地叫出聲,“你幹嘛又咬我?”
“你送到我嘴邊不就是讓我咬?”沈牧梵答得理直氣壯。
對他的強詞奪理,白之音只能乾瞪眼,把頭扭向一邊打算不理他,可沒過幾分鐘就主動投降,為什麼?
因為某人耍流氓,看她不理他,直接把車停在路中間,勾過她的脖子就是一頓強…吻,攪得她舌頭都麻了,胸口也因為缺氧瀕臨爆炸,害她不得不舉白旗。
一得到自由,白之音摸著被啃疼的唇,氣喘吁吁地指控,“這次我總沒送過來吧?你還不是咬我。”
“你太誘人了。”沈牧梵用手指摸了摸她的紅紅的唇,黑眸裡漸漸燃起火,“音音,你這樣讓我好想吃了你。”
他眼底的光亮太熟悉,那是每次他把她壓在下面為所欲為時才有的神色。白之音嚥了口口水,正色道,“開車啦,再不動,後面都要堵車了。”
回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街道,沈牧梵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通常這個點,這條路上都沒人。”
白之音蹙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沒人也不能停在路上啊,被警察拍到要開罰單的。”
打量著她僵硬的表情,沈牧梵抿著笑慢慢傾過身,戲謔地問,“音音,你好像很緊張?”
他叫她名字時,語調柔軟,那兩個字從他舌尖流瀉,彷彿帶著綿纏的味道,讓她身子也跟著軟下來。一抬眼才發現他已逼近自己,嚇得連忙用手擋住他的肩膀,語帶驚恐,“你想幹嘛?”
“你說呢?”沈牧梵握住她抵擋的手,往前一帶,將她整個人帶進懷裡,並邪惡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條斯理的舔=著。
“沈、牧梵。”白之音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他懷裡傳來,“別鬧、癢、死了,你到底要幹嘛?”
貝齒輕咬她的耳垂,他黯=啞的嗓音緩緩響起,“我想幹……”
聽清最後一個字時,白之音身子一震,不敢置信他會說如此粗=鄙的話,接著立馬想起另一個重要的問題,他不會想就地解決吧?
似是看穿她的疑慮,沈牧梵親著她脖子,邪魅一笑,“放心,我的車夠大,不用去後排。”
什麼呀,這話才讓她不放心呢。壓住他伸=進衣服裡的手,白之音掙扎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