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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是文喬已經和宮徵羽離婚了,他再出什麼事都不應該去找她。
石陽握緊了手機長嘆一聲,有些煩惱地往包間走。
秦予柔等了半天也不見石陽和宮徵羽回來,有些著急地找了過來,見石陽一個人面色蒼白地回來,她擔心道:「宮先生呢?他沒回來嗎?」
石陽張張嘴,思索良久才含糊其辭道:「我哥他有點急事先走了,讓我跟你們說一聲抱歉,只能下次再聚了……」
秦予柔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追問,但在石陽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下還是選擇了放棄。
「那好吧。」她做出善解人意的樣子,「其實這頓飯的主題是公事,我相信也是因為這個宮先生才會來赴約的,他半路離開也沒事,下次再安排好了……只是其他人可能沒辦法再抽出時間來配合了,所以下次……」
石陽眼皮一跳,很快聽見秦予柔說:「所以下次可能得麻煩宮先生和我單獨聊一聊了。」
單獨聊一聊。
這五個子讓石陽牙很癢,他哥離婚的訊息這還沒發布出去呢,這些小妖精們就明目張膽地往上靠,這訊息要是傳出去了,她們還不得瘋了?
「那還得問過我哥的意思才知道了。」石陽打了個哆嗦,給了個官方回答。他言盡於此,說完就越過秦予柔回了包間。秦予柔站在原地握了握拳,也只得不甘心地回了包間。
文喬凌晨四點多才收拾完一切和宮徵羽有關的東西。
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才發現,雖然他把重要的東西都拿走了,可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留下的東西也不會太少。
她收拾得很全面,甚至是他們成雙成對的刷牙杯子也被她把他的那個單獨裝好了。
看著客廳大大小小的箱子,文喬很有成就感。
太陽升起的時候,她給石陽發了微信,讓他找搬家公司來搬走他哥的東西。
石陽昨晚應酬,喝了不少酒,鬧鐘響起來才醒,這個時候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他懶洋洋按下鬧鈴,隨意瞥了一眼手機螢幕,原本是要看時間,卻被文喬的未讀訊息嚇了一跳。
「……什麼啊!為什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總要找我來做啊!」
石陽氣哄哄地拉起被子把自己矇住。
四十分鐘後,石陽趕到了酒店,站在宮徵羽房門外敲響了那扇門。
他不情不願地喊:「哥,你開門,我知道你在。」
宮徵羽不開門。
石陽覺得自己像是來抓傅文佩的雪姨,抖了抖一身雞皮疙瘩,敲門的動作還在繼續。
「哥,你開門吧,我知道你起來了,聽得見我說話。」石陽語重心長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還是得出來面對啊,你躲在裡面有什麼用?」
此話一出,房門很快開啟了,宮徵羽站在裡面,還穿著昨晚的衣服,面無表情道:「誰說我在躲,有什麼事需要我躲?」
石陽摸出手機,翻出文喬的微信展示給他:「喬姐打包了你的東西,讓我找搬家公司去搬走,可又能把東西搬到哪兒去?你自己都還住在酒店呢,難道要把那麼多東西搬到酒店來,從此以後在酒店紮根啊?」他小小聲,「你難道不是在躲這個嗎?」
宮徵羽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更談不上躲它。
他輕而易舉地奪走了石陽的手機,文喬的微信發得很具體,不但有文字,還有圖片。
那間熟悉的客廳裡擠滿了大大小小的紙箱,他一眼就看見了被隨便靠在牆上的幾幅婚紗照。
其中一幅大約是搬動的時候用力不當,玻璃已經出現了裂縫。
那道裂縫好巧不巧正裂在兩人之間,讓照片中本來相濡以沫的兩人出現了刺眼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