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第1/2 頁)
他老婆也是這樣想的,兩人拼了老命地跑到了七號廳,正如他們猜測的那樣,七號廳果然掛著那個死去的年輕人的遺像,不過此刻有了其他人在,他們多少還是鬆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才鬆了不到幾秒鐘,鬍子和他老婆的一顆心又揪緊了,這次他們更加強烈地感受到了恐怖。
因為鬍子突然發現這些人都很詭異,說他們在忙活吧,確實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人說話,而且他們的動作很是緩慢、機械,而每個人的眼神都暗淡無光。
他老婆也發現這些人不對勁,他老婆小聲對他說,這些人怎麼看起來都好象行屍走肉啊?
鬍子說他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的害怕,他老婆也是個淡性子,膽子很大,當時卻也嚇得不輕,他握著她的手,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
鬍子好怕驚動了這些「行屍走肉」,拉著老婆慢慢向後退。
卻聽到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說他們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著急著走。
他們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了那個年輕人,年輕人一臉漠然。
鬍子夫婦大叫一聲,瘋也似地向殯儀館大門跑去,身後還不時地傳來那年輕人「咯咯」的怪笑聲。
那晚他們夫妻倆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殯儀館,也不知道跑了多遠才攔了部計程車,他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了福伯這兒。
福伯替他們收了驚,夫妻二人的情緒漸漸平靜了,又坐了一會才回家歇息。
第二天他們還是去了殯儀館,不管怎麼說,那是他們工作的地方。
再說了,福伯也說過,有些事情想辦法弄清楚了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可是當他們到了殯儀館,才知道,昨晚根本沒有誰打過電話讓他老婆回來加班,七號廳也沒有租出去,更不可能有人在七號廳辦什麼喪事。
而他老婆工作的那個殮房裡面也沒有發生過什麼火災,只是鬍子發現焚化間裡的屍油沒了。
鬍子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屍油,昨晚那一切就是因為自己拒絕了那年輕人之後遭到的恐嚇與報復。
只是他們的手段太可怕了,鬍子咽不下這口氣,想要請福伯出手,可是福伯卻對鬍子說這事他不想管,也輪不到他管,他說惡人自有惡人魔,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鬍子說完,福伯笑著對他說:「喜歡管閒事的人來了,放心吧,這事兒他會替你出氣的。」
我的心裡隱隱有些明悟,看來今晚這一趟我可沒有白來,鬍子見到的那個年輕人是人是鬼不好說,但有一點,他看到了行屍一定不會有錯,還有一點,那就是對方盜走了鬍子積攢的屍油,那玩意對於操控行屍也是必不可少的。
福伯又看了我一眼:「酒也喝了,故事也聽了,怎麼著,還賴著不想走啊。」
我這才站了起來和他們告辭,我的心裡還記掛著伍哥呢,走的時候我給鬍子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我告訴他,一旦那個年輕人再來找他,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回到急診室,手術已經做完了,我問清了病房就去了住院部。
才進病房,言歡橫了我一眼:「伍哥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喝酒?」
我笑了:「你還別說,今晚這酒沒有白喝,我還是很有收穫的。」
言歡「哦」了一聲,然後好奇地問道:「快說說,有什麼收穫。」
我望了下病床上躺著的伍哥:「醫生怎麼說,他什麼時候能醒?」
言歡嘆了口氣:「醫生也查不出原因,我在想,是不是那冰符沒有清除乾淨。」
「不可能,我逼出來的冰符很完整,應該不會有殘留的。」這一點我可是很自信,我想或許是他受驚過度,加上又被冰符控制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些虛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