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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公子慢走。」徐西陸含笑目送沈子閒離開,還沒來收回目光,就聽見宋衍卿揶揄道:「怎麼,你這次又看上沈子閒了?」
徐西陸有些莫名其妙,他實在摸不清宋衍卿的腦迴路,只好道:「小王爺說得哪裡話,有小王爺這樣的珠玉在前,我怎麼還看得上其他人?」
宋衍卿一愣,隨後兇巴巴道:「你不許看上本王!本王豈是你能看上的?」
「哦,」徐西陸繃著一張臉,拼命忍住笑意,「好吧,可惜了。」
宋衍卿突然覺得不太對,看看徐西陸,又看看玄墨,終於反應過來,猛地拍案而起,「徐西陸,你又在耍我!」
「不敢不敢!」徐西陸滿臉誠懇,「王爺助我撇清謠言,還我清白,我感謝都來不及,怎麼敢戲耍王爺呢?」
宋衍卿身上憤怒的氣焰小了一些,語氣生硬,「別誤會,本王是看在徐泰和和謝稷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和你沒有絲毫關係。」
「這個我知道。」徐西陸笑道,「可說到底王爺還是幫了我,此次我也是特意來感謝王爺的。」
「是麼。」宋衍卿輕蔑道,「那你的謝禮呢?」
徐西陸只呆住了片刻,馬上反應過來,「九冬。」
突然被點名的九冬不明所以道:「少爺?」
「把我方才專門替小王爺挑的香囊拿出來。」
九冬不敢多問,忙把東西遞了上去。徐西陸鎮定地接過香囊,放在桌上,「這香囊造型獨特,藥香襲人,還有驅邪避毒,防範時疫之效。我瞧著極是別致,自己都捨不得用,特地留著送給王爺。」
宋衍卿瞟了一眼徐西陸的禮物,簡直不敢相信徐西陸就拿這個來打發自己,「什麼破爛東西——」
「古人云『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王爺,這個香囊可比鵝毛貴重多了。」畢竟花了他幾兩銀子呢。
「徐西陸,」宋衍卿咬牙切齒道,「上次送猴,這次送香囊,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見宋衍卿貌似真的要被自己激怒了,徐西陸忙道:「若王爺不喜歡,那我下次再攜禮登門拜訪。」
「不用。」宋衍卿冷笑道,「玄墨,把香囊收起來,本王要隨身攜帶,一旦有人問起,本王就如實相告——這是徐家二公子為感謝本王替其洗刷冤屈特地送的。」
玄墨一本正經道:「是。」
九冬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撞見宋衍卿的目光,又忙擺出一副在好友病床前的表情。徐西陸臉龐有些熱,他本以為宋衍卿是一隻一點就著的暴躁龍,沒想到他想陰人的時候也有幾把刷子。如果宋衍卿真的將此事大肆宣揚,估計他又要擔上一個一毛不拔的名聲,更何況香囊這種貼身之物一向都是有情女送情郎的,若他再同宋衍卿傳出什麼,真的是跳進洵江都洗不清了。徐西陸權衡再三,決定轉移話題,先將此事揭過,於是道:「王爺,今日心情似乎不虞?」
「同你在一起,本王心情什麼時候好過?」宋衍卿沒好氣道。
「王爺明明是因為沈七公子心情不佳,為何要把這頂帽子扣在我頭上?」徐西陸語氣中透著一絲委屈。
宋衍卿被徐西陸成功帶偏,愕然道:「你怎麼知道?」
「我方才聽見沈七公子說要在府中等王爺訊息,王爺又提到什麼『姚小姐』,這才鬥膽猜測,可是沈七公子有什麼不該提的事情向王爺提了,而此事又和那位姚小姐有關?」
宋衍卿沒有出言諷刺,就這說明徐西陸猜得八九不離十。「王爺若是為此事煩惱,不如說與我聽,我說不定能為王爺分憂。」
「就憑你?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
兩人心照不宣的沉默著。
最後,宋衍卿先開口道:「沈子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