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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然高興,當即指了婚,任氏為肅王妃,張氏為側妃,婚期定在五月初九!
此外,國庫空虛,固戎一戰耗費綿宋大量財力物力,涇溪山那幫匪寇聲勢浩大,接連拿下幾座城池,戰,物資耗費巨大,調兵遣將,實在勞民傷財,是以朝中大有招安之言,太子力挺招安,立下軍令狀,若不得招安便讓出太子之位,任由皇帝處置。
太子此舉解了禁足,加上肅王婚事,看似拉攏了肅王,實則離間了他與允王還有石貴妃,還得了愛護兄弟之名,深得皇帝之心。
莫七今日聽聞,也很是驚訝,但皇命難違,自己已經被人算計進去了,可,是誰,又何妨?
莫七陡生疲憊之感。形隻影單的回了王府,白荷與莫柳新正等著他!
&ldo;人呢?&rdo;白荷問他。
莫七自然是不願放人,莫柳新又是以長輩的身份壓他,又是百般為魚奴做保。白荷倒是不言不語,神色不明。
莫姑姑素來與莫七很是照應,在山莊時便帶著他們玩,每每路過闕河城都愛使喚莫七,許多事也放心交給他,她如此求情,莫七很是為難,況還有白師姐這個記仇的在,回頭又拿水運一事刁難。
可她是我的,我不想放!
魚奴在黑暗中,依靠著上了鎖的門陷入沉思,饑寒不知。
&ldo;哐&rdo;門忽而被開啟,魚奴一驚,趴到在地上。
莫七想去扶她,又停了腳步,站在門口,靜靜望著,黑暗中她纖瘦的身影。
莫柳新見此,忙進去扶起她。
燈火照亮整片漆黑。
莫七見魚奴髮髻梳的整齊,面上卻斑斑傷痕,露出一絲著急之色,轉念,心知是何人所為。
莫柳新給了他一記白眼:&ldo;這便是肅王府的待客之道?小莫七你真是長能耐了。&rdo;
白荷不耐道:&ldo;走吧!&rdo;
莫柳新面色嚴肅:&ldo;走,小菱兒。&rdo;
莫七沉默不語,一直看著她,魚奴卻看也沒看他,從他身旁掠過。
往日種種,一筆勾銷。可這心,終是不甘!
白荷走的快,魚奴挽著莫姑姑,跟在她身後。
白荷實在忍不住,憤恨道:&ldo;你真是沒用,一點長進都沒有。&rdo;
這個莫七也是,因為兩個婢女便這般對師妹,這是她的師妹,她欺負得,卻見不得別人欺負。
&ldo;誰打的,你的手腳是擺設?&rdo;白荷聲色俱厲。
魚奴聽得出,師姐還是關心她的,她搖搖頭,輕笑:&ldo;沒事,多謝師姐!&rdo;
&ldo;你別以為我想來,若不是師父和姑姑催著,我才不管你。&rdo;白荷不再理她。
回了紅情坊,莫柳新便與白雪音說起肅王府種種,白雪音一直沉默不語。
白荷不耐煩:&ldo;二位姑姑,早些歇息吧,明日要去洛水。&rdo;
魚奴打起精神,清點賀禮,三更半夜,白雪音見庫房還透著燈火,推門進去,見魚奴正謄寫禮單。
白雪音仔細端詳魚奴,魚奴長的算不得驚艷,但很有味道,尤其一雙眼睛,不笑的時候有隻可遠觀的冷艷之感,笑的時候,眼睛便彎了,閃著露水,十分純淨、溫柔。她身材頎長,窈窕,窄肩細腰,臉上眼窩有些深,發色有些淡淡的發黃,許是瘦了又或許是張開了,薄薄的眼皮上多了道淺淺的雙眼皮,看得清深棕色的睫毛,還有那雙藏了灣秋譚的眼睛。
如今面色有些紅腫,目光無神,嘴角破了,想她在肅王府定是受了委屈。
&ldo;師父,禮單我寫的詳盡,請您過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