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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寶咿咿呀呀,惹的席上諸人很是開懷。
席上觥籌交錯,高談闊論,趙將軍更覺與意隨意氣相投,便讓意隨給兒子取個名字。
意隨逗著孩子,看了眼魚奴,沉吟道:&ldo;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宜之。&rdo;
趙與撫須爽朗一笑:&ldo;好,趙宜之,好!&rdo;
金環也笑:&ldo;宜之,來,娘親抱。&rdo;
魚奴也在一旁逗他:&ldo;君子萬年,福祿宜之,宜之,小金元寶。&rdo;
魚奴一直笑著,上一次像這樣的歡聚,是很久以前了,有他,有無一,許還,嵐風,四公子,嵐風還說,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不知道他們都怎樣了?還會不會想起自己?
她神色中有絲絲艷羨,失落。歧地酒烈。一飲而下,燒的心中落寞漸生。
酒逢知己千杯少,意隨便喝多了,魚奴扶著他回了勒邑府,天寒地凍的吹著,還沒到勒邑府,意隨便不省人事了。魚奴將他放好,蓋了被子,往火爐里加了木炭,不放心,便在屋裡守著。
意隨忽然從床上坐起,很是難受的樣子,魚奴忙端了熱茶過來,意隨喝不下,只是擺手,他看著魚奴,拉過她的手:&ldo;小鮮官。&rdo;說著又倒下,很是依戀的枕著魚奴的手睡去。
魚奴手被枕的發麻,用力抽出手,看著熟睡的意隨。悄悄出了門。
聽趙將軍說,抓來的北歧亂黨,關在勒邑府監中。得找機會打聽打聽,才走到庭中,守軍急著跑來,說是孫將派人來了。
&ldo;大人飲了酒,這會正不省人事呢?帶我去看看?&rdo;魚奴說著隨守軍去迎來人。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原來是梁州來了信使,有意隨的信,還有梁州帶來的一些茶葉成衣等日常之物,魚奴知道,定是雨秋託人帶來的。
她代意隨收下信,一封是雨秋所寫,還有一封是肅王府來的。魚奴很是好奇,拿著信伏在案幾不住端詳,好奇極了。
肅王府怎麼會有信來呢?
忍不住好奇心,魚奴還是拆了信!
梁州的冬天,還點綴著綠意,薄雪過後,西郊的湖面上結了厚厚的冰,清冷十分。離湖不遠處,修了官道,雖是深冬,但行人車馬,時有往來。西郊林立的閣樓,住宅,不時有人進出。
不到兩年,西郊便繁盛起來,莫七常居於西郊的園子裡,任王妃管不了,也不敢管,清苓卻是不怕他的,惱了便去找他麻煩。
玉無雙逃到了南固戎,重安坊在固戎陷入困境,他倒好,大把的銀子花到修建西郊的園子上,名曰無碌園,奇花異石,精雕細琢,園中湖曰攬鏡湖,橋曰拾月橋,本來他喜歡,倒也無妨,可從既方那得知,都是與那小宋菱有關,便瞧著無碌園,處處矯情。
快兩年了,他還念著她,打著養病的幌子,私下去了湯汝兩次,以為她不知道,匆忙回來連肅王府都不回,總說病了,在無碌園養著,說起來都半年未見他,我看他要躲到幾時?
最後敗下陣的總是清苓,他不回王府,只好她過來,一進了無碌園,便被人攔著,說是殿下病了。清苓便惱了:&ldo;病了?我看不得嗎?放肆!&rdo;
清苓硬闖了進去,屋裡煙霧繚繞,陣陣藥味,內有一人坐著,不時咳嗽,清苓不顧身後侍女勸阻,上前去看。
哪裡是莫七,是既堅。
既堅眼瞧著瞞不住,這才說了實話:&ldo;之燕姑姑來信,說有要事,殿下……去了北歧。還請夫人萬勿聲張,殿下說年前一定趕回來。&rdo;
&ldo;已經進了臘月,若是趕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