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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美玉雕成的俊臉上帶著一抹雍容而閒適的淺笑,就這麼意態悠閒的足踏紅雲而來。
眾英雄看著這個人,不約而同的想著:這樣的人應該是從那白玉為階碧玉為瓦、珊瑚為壁水晶作簾的蕊珠宮走出來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是那名動天下的黑豐息!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做天下四大公子之“最雅”的豐息公子!
不似那位……不約而同的又轉頭看向白風夕,可一見那人白衣長髮,若清蓮臨風,亭亭玉立於園中,一臉的隨性率意,無拘無束,忽又覺得這樣的白風夕也是獨一無二的!
黑衣公子——豐息在那張鋪有錦墊的椅上坐下,左手微抬,左邊的青衣侍童已將茶杯遞在他手中,他揭開茶蓋,微微吹一口氣,淺嘗一口,片刻後搖搖頭道:“濃了,鍾離,以後茶葉少放三片。”
“是!公子。”右邊的侍童——鍾離趕忙躬身垂首答道。
豐息蓋上杯蓋,左邊的侍童趕忙又從他手中接過茶杯放回茶几。
園中明明有上百號人,卻是靜悄悄的,全都專注的看著他,只覺得這位公子隨隨意意的言行間,卻說不盡的優雅貴氣,令人看著便覺賞心悅目,而不忍也不敢打擾他。
終於,豐息將目光掃向了眾人,眾人只覺心口“咚”的一跳。這公子的眼神太亮,彷彿心底裡最黑暗的地方也給他這麼一眼即照亮了照清了。
“女人,我們好久不見了。”只見豐息笑吟吟的開口道,臉上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愉悅,目光直視前方。
眾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見白風夕早已自己挑了一張椅子坐下,不過比起豐息端正優雅的姿態,她實在沒什麼形象可言,身子斜斜的倚在椅背上,一頭長髮已垂地上,一雙腿伸得直直的架在另一張椅上,而一雙眼卻已閉上,神情間似十分的瞌睡。
聽得豐息的喚聲,她懶懶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然後打一個長長的哈欠,雙臂一展,伸了一個懶腰,才開口道:“黑狐狸,你每次做這些麻煩事都夠我睡一覺了,真是浪費時間!”
明明她的言行並不優雅,偏偏眾人看來卻並不覺難看或粗俗,只覺得由她做來是那般的瀟灑自然,自有一種舒心之處,彷彿她天生就應該這個樣。
“女人,一年不見,你還是沒什麼長進。”豐息似惋惜的看著她道。
風夕聞言忽從椅上坐直身,臉上懶懶的神情也一掃而光,腿一伸一點,架在她足下的椅子便向豐息飛去,隱帶風聲,去勢極猛極快,口中卻還道:“拜託,我有名有姓,別女人長女人短的叫,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我是你的女人,跟你齊名已是十分不幸,若再有其它跟你這隻虛偽的狐狸扯在一起,那實在是這世上最為悲慘的事!”
卻見豐息還是那麼悠閒的模樣,對那直飛而來的椅子看也不看,右手隨意一伸,那來勢洶洶的椅子便安安穩穩的停在他手中,他手再一拋,椅子便輕輕落在地上,未發出絲毫聲響。
這兩下看得眾人暗自點頭,自問自己做不到如此輕鬆瀟灑。
“我不過是想提醒你而已,怕你這樣混下去哪一天連自己是個女人都忘了。”豐息溫文爾雅的道,然後瞄她一眼再搖搖頭,“要做我的女人,嘖嘖……你這個樣子實在不行!”
“豐公子。”韓玄齡卻上前一步,提醒這兩個還在“閒話家常”的人,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兩位不要太過“目中無人”。
“哦,韓老英雄,你請我來有何事?”豐息回頭看向韓玄齡,臉上掛著親切溫和的笑容,“是否讓我來結識一下白國的諸位英雄?”
“豐公子,韓某前日跟您提起的那件事,不知……”韓玄齡提醒著這個“貴人”。
“噢,明白了。”豐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請我幫你教訓教訓白風夕,順便叫她把歷年來從你這強取的靈藥全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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