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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開了花,“這丫頭人長的好看,沒想到嘴還這麼甜,難怪把巒楚給哄的喲。”她邊說著邊看向站在一旁的任巒楚,招了招手,“巒楚啊,你也別在那邊站著,都多少年沒見了,過來,給秦姨仔細瞧瞧。”
任巒楚邁著小步走過去到秦濱錦跟前,福了福身行了禮,說了幾句客套的吉祥話,就這樣的站著不再開口。
“巒楚啊,你怎麼還是這性子啊,怯生生的,難不成你秦姨我還會吃了你不成?你看你家任清,人家多會說話啊。”這個秦濱錦不比任清內斂,一手拉一個的左看看右看看,自個在那高興得起勁。
秦頌見她母親在那獨自陶醉,也懶得搭理她,任家和秦家世代交好,雖然任清是女子,秦家也沒將她當外人看待,秦頌忙招呼著家裡的男人和孩子們出來見客人。
秦閣的建築沒有月桂山莊的硬朗挺拔,同樣隱在山中,卻因為此處山脈多了幾分秀麗也使得整個秦閣看起來分外的隨意。而秦家的隨意相對於任家的嚴謹首先就表現在家庭結構上,任家女子很少有納侍的,即使那些納侍的,在數量方面也保持在最小的那兩個正整數上,這也是任家人丁稀少的原因之一。而這秦閣卻大不一樣,待秦頌這麼一招呼,秦濱錦身後呼啦啦的就站了一長串她的夫郎,少說也有六七個,這還是有些地位的。再後面站的,是更長串的以秦頌為首的秦家的小姐少爺們,還不搭秦頌上面已經出嫁的三個哥哥和下面的一個弟弟,也不算那還抱在人家爹爹手裡餵奶的,人家這小姐少爺的稱呼排序上兩位數是絕對的,說不定那最小的都以二打頭了。而且更讓任清沒有想到是那以單身姿態在外遊蕩的秦頌,家裡其實已經立著了三個夫郎,再加一個在手裡抱著的和一個在肚子裡裝著的兩個孩子。
任清張著嘴呆呆的看著這浩浩蕩蕩的一家子,腦袋裡只有兩個字――“種馬”,和那讓人觸目驚心的巨型樹狀圖。
只不過人家快四十的女人看起來還是那樣的“花枝招展”,哪像自家那位一臉怨婦相的武林盟主,任清不免在心裡懷疑,難道滋潤女人的東西不是愛情?
秦濱錦仍然一手拉一個的仔細看著,她身邊的那些夫郎一一上前跟任清見個面,任清雖說也算得上貴客,但她畢竟是晚輩,所以互相之間也就稍微的行行禮就過去了。
一大屋子人,特別還是男子居多,嘰嘰喳喳的鬧個沒完,秦頌見著煩,客人也見過了,看著這一大家子的站著也沒多大意思,忙就招呼著讓眾人散了。
“這位任姐姐,我帶你去選客房好嗎?”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拽著任清的袖子使勁的扯。
任清已經被她那秦姨給親熱得煩了,感覺有人叫她,忙回頭看過去,一個和秦頌長的有五分像的小女孩正睜著大眼仰望著她。
終於找到理由抽出手來,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長得真可愛,為什麼是你帶我去選客房呢?”
“因為是九哥哥拜託我的。”小女孩邊說著邊指向旁邊的一個略大她一些的男孩,被任清這麼的一看,那男孩臉刷的就紅了。
“九哥哥還說,男孩子不能主動找女子說話,所以才讓我來找姐姐你的。”小女孩湊到任清耳邊故作神秘的說。
任清一陣惡寒,自己這個快成年的一家之主居然被一個八九歲的小孩搭訕了。
“十妹,人家是客人,你在這瞎說些什麼呢。客房自有管家來安排,趕緊跟你爹爹和你九哥哥一起回去了。”秦頌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這兩人旁邊,黑著半張臉將那小女孩拎起來離任清兩米遠,雖說她口口聲聲的說任清是客人,可感覺她就好似那瘟疫一般,千萬別把自個的這些弟妹給帶壞了。
“姐姐,我叫秦頊,我九哥哥叫秦書瑤,記住哦,別忘了。”那小女孩忌諱她那兇巴巴的四姐姐秦頌不敢上前,只能隔著老遠大聲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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