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皇帝也不易(第2/4 頁)
京的特產。
但是在宮裡面,朱厚照正對著又一本乞休致仕的奏章正在發呆,寫這個奏本的主人的正是領後軍都督府事的譚佑,爵位新寧伯,他祖上譚淵是跟隨太宗皇帝“靖難”的功臣,在夾河之戰戰死,被追贈為奉天靖難推誠宣力武臣,特進榮祿大夫、柱國、崇敬侯,諡號“壯節”,屬於“自己人”。
後來譚淵的兒子譚忠被封為新寧伯,他們家有世券,因而是世襲罔替的侯爵,與國同休。他是天順元年六月因為他哥哥無子襲的爵,他本人是第四代,在正德四年主管五軍營事。
朱厚照心裡想:“年齡的確不小了,可是他走後誰可以任職後軍都督府事呢?”想到此心中難免一陣唏噓,鑑於制度的日趨完善,各類官員的關係網也編織的日益緊密,皇帝想要辦成事,又離不開的他們的支援,但是向文官妥協就容易使皇權旁落。
於是乎就陷入了怪圈,英宗的王振、憲宗的汪直、本朝以劉瑾為代表的“八虎”、“三張”。也不是宦官不能依賴,而是過於依賴很容易遭到文官集團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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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項制度的創立,他的出現大機率是能夠反映當時的時代背景的,好和壞在當時沒有最優解的情況下,只能隨著歷史的車輪前行,在隨著時代的變遷和環境的變化出現了較大的變化後,那麼設立之初的制度也大機率不再符合此時的情況了,便會產生各種矛盾,衍生各種問題。
這時會採取某項措施,但開始的時候也大機率“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遇見有為者採取較大的舉措之時,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慢慢的走向深淵。
後世者可以總結經驗教訓,但是卻不能依次抨擊當時人們做的選擇,指責制定人、有為者的的愚昧和短視,完全忽略了當時存在的客觀背景。
想到此也是沒有辦法,他在逐步修正朝政的同時想發現新班底。正在左右為難之際,朱厚照感覺口有點渴,想喝口水,卻發現杯子裡沒水了。又瞥了一眼發現劉全忠百無聊賴的侍立一旁,無所事事。
“劉全忠”朱厚照冷不丁的一聲喊道。
“奴婢在”劉全忠一個激靈答道。
“你很清閒啊。”朱厚照說道。
劉全忠一聽魂都嚇飛了,腦子裡飛快的運轉,回想著自己哪裡出了錯,瞥了一眼看到朱厚照盯著自己,忙跪下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朱厚照說道:“你怎麼該死了。”
劉全忠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說道:“奴婢不知,請陛下明示。”
朱厚照說道:“你沒見我杯子裡沒茶了嗎?”
劉全忠這時發現都快嚇哭了,忙說道:“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該死。”
朱厚照問道:“你今兒個是怎麼了?”
劉全忠就在那裡支支吾吾,似乎有難言之隱。
朱厚照見此說道:“不說就算了,以後也別說了。”
劉全忠一聽再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於是說道:“前些日子,奴婢的積攢的月錢丟了。”
朱厚照聞言說道:“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宮裡招賊了?”
劉全忠說道:“是奴婢太粗心了。”
朱厚照說道:“宮裡出了賊,掌事、管事的太監呢?他們不管管?”
劉全忠說道:“萬歲爺,這不礙他們的事,估計是落在哪裡了。”
朱厚照說道:“你不要回護他們了,看來時間長了,我的乾清宮也不安全了。”
劉全忠一聽立馬跪下叩頭道:“主子萬歲爺,您氣壞了身子。那日奴婢想數數攢了多少呢,結果掌事的交待我事情時,我一著急也不知道是帶著了丟在路上了,還是放在哪裡忘了收起來了,於是找不到了。”
朱厚照又問道:“被偷了,還是丟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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