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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翻的,真受不了。”
歐陽菲使出了渾身解數與丈夫周旋,就是想達成她的既定目標。她糾纏著丈夫撒嬌撒痴,話一句句說得全在理上,堪稱以理服人,能情動人的典範:“老公,將來我坐月子,哪能勞煩老太太呢?我得回老家讓我媽侍侯我。你這都算老年得子了,能忍心讓咱兒子住在上世紀建造的小破樓房裡嗎?”
看丈夫不為所動,她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非說城裡空氣不好,與婆婆話不投機,與下人又沒有共同語言,唯一的同窗好友又反目成仇,妊娠反應又如此劇烈,心情著實鬱悶,再不回老家她就活不下去了。
到了這個地步,陳子君也就讓步了。不過,小縣城房價略低,買一套差不多七八十平米的,帶上裝修,還能控制在三十萬元以裡。他也沒敢告訴老太太,私底下就把錢打到了歐陽菲爸爸的卡上了。這事一辦完,歐陽菲的心情格外敞亮,她再也不跟陳子君沒事找碴發邪火了。陳子君這才明白,什麼叫花錢買平安。錢花出去了,難得耳根子也清靜多了。
為了讓孕婦心情愉悅,陳子君將銷售部經理一職交給了陳漢新,他另外又提撥了一位對他忠心耿耿,人也聰明的大學生李瀟,這小夥子心細如髮,精明幹練,頗得老太太賞識。
至於錢碩,陳子君給了她一筆錢,不算多,剛剛夠她在城郊買一處小小公寓的首付。她被他推薦到另外一家公司,悄無聲息地開始了朝九晚五的白領生活。隨著這樣一件令人唏噓的事塵埃落定,對錢碩來說,傷痕不僅僅留在臉上,而是刻在了她的心底。她身上原本特有的那一部分的靈氣,彷彿在一夜之間被水洗去,再出現在新公司的新同事面前時,她是一個沉默內斂的女孩子。
第一章(16)宜將剩勇追窮寇
歐陽菲約丁猛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見面。可憐的丁猛,雖然畢業自名牌大學,但家境普通,還真沒見識過如此奢侈華麗、如此富貴逼人的洞天福地。當他像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一樣感覺到眼睛不夠用時,他暗處納罕,莫非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媽的,這個歐陽菲,一腳踏進豪門,從此就是真正的資產階級了,而我枉為堂堂七尺男兒,到如今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不是正宗的無產階級麼?
“聽說你和錢碩準備結婚了?”歐陽菲見到丁猛,既不客套,也不寒暄,出言帶刺道,“她那一張不人不鬼的臉,你看著不覺得作嘔麼?”
“我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嫉妒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學的時候,你就在我面前詆譭她。可是你現在嫁給大款了,她只不過是跟了我這麼一個窮光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歐陽菲把一張照片啪地一聲拍在丁猛面前,憤憤地說:“你說的太對我的心思了,我倒想呢!可是,你自己看吧,看完了你要是能做到無動於衷,我也能做到置身事外。”
不需要丁猛定睛細看,那張*上赤身*的錢碩的形象已經如同一根芒刺般扎進了他的視網膜,強烈的震驚、羞恥、傷心以及難以置信的種種複雜情緒,一起襲上他的心頭。他顫抖著手,轉眼之間將那張照片撕為齏粉。
“呵呵呵,呆瓜!還挺維護那個賤貨的!撕吧撕吧!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自然氣不打一處來,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好在我還有很多備用品呢,還要不要啊?足夠你發瀉盡一腔的鳥氣。”歐陽菲對丁猛冷笑連連。
“這麼說來,對錢碩痛下殺手的人,就是你嘍?”丁猛一直琢磨不明白的事,此時此刻總算揭曉了答案。
“你心目中聖女貞德一樣的錢碩,和我*成性的丈夫暗通款曲,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你的表現好像才知道似的?嘖嘖嘖,說你傻得不可救藥好呢,還是說錢碩瞞天過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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