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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總經理會議,我更像是一個負責調停的中間人。”艾弗森評論道,
“會場亂糟糟的,我們會一連數小時待在那兒,討論問題,直到事情有所眉目??
有的時候,會議變得如此暴力,人們幾乎要動手,大家叫喊著,在桌子旁邊揮舞
著手臂,臉漲得通紅,青筋暴出。”
在艾弗森公司裡,這種情形持續了好幾年,同事們會擠進艾弗森的辦公室,
相互叫嚷,但最後會達成共識。爭吵和爭論,然後賣掉了原子能生意;爭吵和爭
論,然後決定把重點放在鋼筋橫樑的經營上;爭吵和爭論,然後開始自己鍊鋼;
爭吵和爭論,然後投資了第一家小型礦井;爭吵和爭論,然後建立第二個礦井,
等等。幾乎我們與之交談的每一個主管,都表示了公司有愛爭論的傳統做法。事
實上,“在爭吵和戰鬥中前進”已成為公司的發展策略。
像納科爾公司一樣,所有實現跨越的公司一般崇尚頻繁對話,像“大聲的爭
論”、“激烈的討論”和“合理衝撞”,在公司的檔案與記錄中屢見不鮮。他們不
是把討論作為裝裝模樣的做法,讓人們說說,然後達到他們所預期設定的結論。
整個過程更像是一個充滿科學性的爭論,人們都加入其中尋找正確答案。
3。 作徹底的事後分析,不要互相指責。
1 9 7 8年,菲利普·莫里斯公司收購了七喜公司(7 Up C o m p a n y),但8
年後卻因虧本將其賣出。和菲利普·莫里斯公司的總資產相比,財務損失不算太
大,但非常明顯,這是一個消耗了數千小時珍貴經營時間的大黑洞。
在我們同菲利普·莫里斯公司主管的會面中,他們直截了當揭露這個巨大的
災難,他們公開的討論方式使我們驚訝萬分。他們不是去掩飾這個巨大而又醜陋
的錯誤,而是覺得有必要來談論它,進行徹底的治療。喬·卡爾曼在《我是個幸
運兒》一書中,專門用了5頁篇幅詳細研究七喜公司的災難。
他對於如何會有這個錯誤決定的令人窘迫的問題,毫無保留地進行了闡述。
整整5頁都是關於錯誤、錯誤的影響和錯誤的教訓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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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數千,至少也有數百小時被用來對七喜公司的案例進行徹底的事後分
析。然而,雖然他們一直談論著這個巨大的失敗,卻沒有對任何個人進行責備。
對此,只有喬·卡爾曼是個例外。他站在鏡子前,責備自己。“??很明顯,這又
是一個行不通的喬·卡爾曼計劃。”他寫道。不僅如此,他走得更遠。
言下之意是,如果他當時能聽取反對者的意見的話,那麼今天的災難就完全
可以避免。在回憶中,他特別給那些提出合理化建議的人給予讚揚,並列舉了比
自己更有先見之明者的具體名單。
時下,領導者們都在花大力氣想要保持良好記錄—一旦有了成績,就急不可
待地邀功,炫耀自己是如何有遠見;當他們的決定發生了偏離,就會去責備別人
—卡爾曼的做法無疑令人耳目一新!他定下這樣的調子:我會承擔作出錯誤決定
的後果。但是付學費所學來的沉痛教訓,卻是每個人都要注意的。
進行沒有指責的事後分析時,你就可以營造一個事實可以被傾聽的氣氛。如
果你有合適的人和你“同舟共濟”,就無需去指責,只需去理解和學習。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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