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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心裡正為這事堵,見她罵,只得勸著,“不是拿板子隔了,劈成了兩間嗎?也不在一屋。”
婉娘臉色不見好轉,“我咋看那人都不象個男人,才隔了一塊板子,能有啥好事?我真想剝了他的衣裳看看,到底是不是個爺們。”
雪晴忙捂了她的嘴,“噓,小聲點,叫我娘聽見,又要刨根問底的,沒準當真去剝人家衣裳,是男人也算了,是女人的話,叫人家臉往哪兒擱,得,你也進屋歇著吧,我去叫人給子容備熱水洗澡去。”
“是女人,正好揪出來,一個姑娘家那麼多鋪子女不做,偏混在大老爺們堆裡幹嘛?”婉娘看了一眼自個的門口,又朝院門望了望,更覺得陰冷,心裡懸呼呼的怕,“那該死的也不知今晚回不回來。”
雪晴心想,我也想啊,不過這樣鬧法,萬一遇上個想不開的,跳河上吊的出了事,擔著的還是子容這個當掌櫃的,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他刻薄夥計逼死了人。
“子容說了,也做不了通宵,洪子從來不在外面胡亂過夜,一會兒收了工就會回來,進屋吧。”推了婉娘回去,才去了廚房,放了食盒,喚著人提水進屋。
路過陸太太門口,望了望,也不知娘這時候,巴巴的尋著他說什麼。
雪晴招呼著下人擺佈好洗澡水,怕娘揪著他一時半會兒的走不掉,叫人另備了桶滾水放在一邊,用蓋子蓋著,等他回來,水稍微涼些,也有得新增
等下人退出去,正要去裡面將燈芯挑亮些,門嘎,的一聲開了,子容從外面進來,反手帶了門,朝她望來,笑了笑,“還沒睡下?”
“給你備了水,還沒涼,快去洗吧,一身的汗。”雪晴挑了燈蕊,去衣櫃取了子容的一套雪白中衣,送到外間屏風後,平平整整的搭上屏風頂。
子容貼了過來,手臂從後面繞過來,纏了她的腰,低了頭,貼著她的耳鬢柔聲問道:“是不是這些日子鋪子上的事多,太辛苦了?”
這些日子來,接收了金家的衣坊和繡坊,加上又接了宮裡的許多活計,確實比以前忙了許多,但有婉娘幫著,太辛苦也談不上。
雪晴微轉臉,臉貼著臉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大辛苦,到是婉娘比以前多了好多事要做。”
他視線下垂,看著咫前的紅唇,順勢親了親,“那就是我最近顧著染坊和大哥那邊的買賣,很少著家陪你,惱我了?”
她白了他一眼,“自打你進了我家,幾時沒顧過染坊?我惱你做什麼?怎麼突然問這個,娘跟你說什麼了?”
子容見雪晴掙著要跑,將她箍得更緊,“娘也沒說啥,只說你最近有些恍惚,問你也不肯說,問我是不是跟你鬧彆扭了。我一琢磨,你近來真的經常跑神。咱十幾就在一起,晃眼也十來年了,有啥不開心的,可不能自個憋著,如果是我做的不好的,你說,我改,成嗎?”
“我沒什麼不開心的,你別聽我娘瞎說,朝裡把金家的鋪子壓上來,亂了一陣,顧不上家,正常著呢,我哪能怪你。一身的臭汗味,水涼了,快洗吧。”雪晴拍拍緊箍在腰上的手臂,她那些捕風捉影的感覺,怎麼說?
子容在陸太太那兒受了一通的問,心裡也是懸吊吊的擔心,纏著不肯放,見她豎了眉,只得放了,“我們一起洗。”
雪晴啐了他一口,“我早洗過了,等你?都兩個孩子了,還沒個正經。
子容咧著嘴傻笑,解著身上衣衫,“兩個孩子咋了,我們還年輕著呢。
雪晴在旁邊接著他脫下來的衣裳,也笑,現在也不過二十出頭,可能真是成親太早,感覺人都老了,換成以前,這年齡正是瘋玩的時候,哪能象現在這樣,相夫教子。
子容累了一整天,翻進熱水,靠著桶壁坐下,被熱水一泡,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呼了口出,愜意的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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