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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依不饒的勁頭,黑人君其實也是蠻拼的啊!蘇簡忽然覺得不能浪費了黑人君的一番努力。
於是在安以澤皺著眉頭就要開口的時候,他輕輕晃了晃對方拉著他的手,然後笑眯眯道:“這位小姐說得對,以澤,我也表演一個,就當謝謝你彈的鋼琴。”
正在安以澤猶豫如果他提出要唱歌是否要阻止他的時候,蘇簡忽然喊來管家吩咐了兩句,待管家聽命離開,才轉過來對他道:“看我給你變個魔術!”
安以澤眉梢微挑,柔聲道:“好。”
不一會兒,管家便取來了蘇簡要的撲克牌。前些日子他上網看到有定製動漫撲克牌的,他便定製了兩副,欣賞之外,也時不時拿來練習一下重生前頗是熟練的幾個撲克牌小魔術,原本只是無聊時打發時間的小遊戲,沒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場。
蘇簡開啟盒子,取出撲克牌,首先一個利落的洗牌動作便讓安以澤眼中增了一絲詫異。
魔術其實很簡單,也就是猜牌的小魔術,不過對於未曾練習過的普通人來說,還是頗為神奇的。蘇簡利落完美地表演完,然後朝安以澤睨了一眼。
安以澤看清了他眼中的小得意,眼中浮起一抹笑意。
蘇簡自動將他的笑意理解為讚揚,心中高興,於是將手中撲克牌利落一滑,一張撲克牌巧妙飛出,被他遞到了安以澤面前。
安以澤接過來一看,撲克牌上的灰太狼頭頂一個大包,表情十分苦逼。
安以澤:“……”
接著蘇簡又飛出一張,禮貌地遞給了黑人君,微笑道:“送給你。”
黑人君猶豫著接了過來,翻過來一看,只見撲克牌正面,光頭強咧嘴笑得十分猥瑣。
黑人君:“……”
眼見蘇簡被安以澤牽著手走遠,夫妻倆還一個低頭一個仰臉說著什麼,低頭的男人眼神寵溺,仰臉的女子笑容燦爛,黑人君的臉色終是掩不住地黑了,低聲恨道:“還表演什麼魔術,哪有一點正經樣子,看來也就是個戲子而已!”
一旁的紀妍聞言臉色不禁微微一沉。
只是她尚未開口,一個磁性而低柔的聲音忽然在黑人君身後響起:“我也是戲子,看來李小姐這是對我們演藝人員有異見?“
黑人君一驚轉身,只見安以恆站在他身後,正望著她似笑非笑。
黑人君一怔,隨即臉慢慢紅了,急切的聲音裡略含了一絲羞澀:“二少,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是你的fan……”
。
蘇簡跟著安以澤沒走出多遠,便被安以柔拉住了要他教她小魔術,安以澤見狀便放開了他,只是又特地叮囑了他一遍不要喝酒。
蘇簡瞪眼道:“我知道了,安叔叔!”
安以澤:“……”
看著自家哥哥木著臉走掉,安以柔笑道:“三嫂,三哥剛才才對你表白了,你怎麼不對他好一點?”
“告白?”蘇簡一震,復又一囧,“什麼時候?”
“彈琴的時候啊!”安以柔笑道,“三哥剛才彈的不是《愛之夢》嗎?他都說了,是送給你的,當然是在對你表白。”
蘇簡慢慢淡定了,心道:小妹,你想太多了,我跟你三哥,那純粹就是睡在一張床上的生意夥伴啊,你三哥剛剛彈《愛之夢》也好,彈《豬之歌》也罷,那都不過是在秀琴技而已!
找了個角落教了安以柔一陣,蘇簡有點渴了,找女傭要了杯果汁喝,然後忽然想起,他的簽名還沒要到呢!於是他立刻取了裝了紀妍照片的紙袋,開始找紀妍。
只是不料他在賓客中張望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到紀妍的身影。
難不成紀天后已經走了?
蘇簡不甘心,開始四處找,正好碰到一個女傭,女傭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