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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救映真呢?
在映真與南宮自若對視的那一刻,我發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從映真眼裡發出。從未見過映真用那樣熾熱的眼神看過任何一個人,包括我在內。我想映真是愛上了南宮自若,那種一見鍾情的愛。
第七章尾聲
山海關外
郭家莊
郭翔宇送走南宮自若等人便回到了郭家莊,莊內正擺著宴席。莊主和公孫敬文坐在正位,莊客在下首坐著。郭翔宇帶南宮秋柳來了正桌,拜過莊主後便坐了下來。桌上的菜雖不比滿漢全席,卻也不遜色幾分。川菜、魯菜、全羊、山珍,應有盡有。自出了大理,南宮秋柳和公孫敬文從未吃過這等大宴,看得出來,郭家的人也是好客。莊內莊客輪番敬酒,老莊主也滿臉笑意勸著酒,公孫敬文也喝得滿臉通紅,已經招架不住了。南宮秋柳見這等陣勢也起了興頭,替公孫敬文回敬。幾個輪迴下來,眾人都已有了醉意,南宮秋柳卻無絲毫酒色。老莊主暗自稱奇,能喝的女子也見過卻沒見過南宮秋柳這麼能喝的。這莊上少說也有百十號人,再能喝的人也輪不上一回,真是奇女子!
來到郭家莊的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翌日,南宮秋柳早早的起了床,本以為去打獵。來到公孫敬文的房間一看,打獵的念頭頓時消失。公孫敬文的房裡一片狼藉,地上是吐的東西,一屋子的酒氣。公孫敬文更是連衣服都沒脫,橫躺在床上,呼嚕呼嚕的睡大覺。南宮秋柳搖了搖頭,關上門出去了。走在院子裡,南宮秋柳想到了在大理的日子。想著想著眼裡溢位了淚水,這才發現,那段日子離她太遙遠了。三年了,還是頭一次這樣輕閒。
“女俠起得挺早嘛。”郭翔宇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院子裡。
“呵呵,郭少俠不也起得也挺早麼。”不知什麼原因,南宮秋柳總是感覺這人怪怪的,卻有說不出什麼地方不對,也許是太過緊張了吧。南宮秋柳*著。
“公孫兄還沒起麼?”郭翔宇問道。
“沒呢,昨天喝得太多了。”南宮秋柳有些擔心。
“哦,女俠今天作何打算?”郭翔宇一副關心的樣子。
“不知道啊,看看敬文要去幹什麼吧。”南宮秋柳望向公孫敬文的房間。
“呵呵,依小弟看公孫兄今天是什麼也幹不了了。”郭翔宇好像很失望。
“看看再說吧。”南宮秋柳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這時正好一個莊客來了。
“南宮小姐,莊主有請。”莊客道。
南宮秋柳隨著莊客來了正廳,只見老莊主已吩咐家丁備好了早膳。過了一會公孫敬文也來到了正廳,一一行過禮後與南宮秋柳一起坐了下來。桌上並非盛宴之物,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糕點和補品。看來這郭家也並非一般人家,竟懂得養生之道。南宮秋柳和公孫敬文暗自感嘆。看著敬文的樣子,秋柳有幾分得意。若不是自己練就了掌心逼酒的功夫,恐怕自己比敬文還慘。昨晚在眾人面前顯盡了威風,南宮秋柳越想越是得意。
“公孫兄今日有何打算呢?”郭翔宇問道。
“承蒙郭兄和老莊主錯愛,小弟不勝酒量,今日恐怕要失陪了。”公孫敬文略帶歉意。
“不妨不妨,那女俠可否賞臉一起去狩獵?”郭翔宇轉過頭問道。
“郭少俠既已有打算,那就客隨主便吧。”南宮秋柳見盛情難卻,應了下來。
“那小弟就去做準備了。”郭翔宇轉身離去。
“勞煩郭兄了。”公孫敬文見南宮秋柳應了下來,也不好說什麼。只吩咐秋柳要小心,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郭翔宇準備好弓箭後,帶了十幾個莊客便與南宮秋柳出莊去了。一行人離莊後往南面的林子去了。雖是寒冬時節,林子中卻不乏野物。郭翔宇帶的莊客個個都是箭無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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