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勝局(第2/2 頁)
怎麼就沒有一個硬骨頭?”
“他們做了一輩子官,還指望著後代子孫也能入朝為官,怎麼可能壞了自己的名聲?”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兒子罷了,那些老東西那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子孫繞膝?”
“平日裡享盡了天倫之樂,真到了這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可以捨去的棋子而已。”
“您今天怎麼這麼悲觀?”裴文卓一屁股坐到了李釗的桌子上,“平日裡咱們的李大人不得大肆嘲諷一番?”
“下去!”依照瞪了他一眼,“河東的事情都解決了?”
“我看你最近這麼閒,不如去南陽走一趟吧?”
“別呀!”裴文卓一激靈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急忙擺手,“屬下這才剛回京城,凳子都還沒坐熱您就又要派我出去?”
“南陽,南陽真的不行!眼瞅著這天一日比一日冷,這一趟要是去了,只怕回不回得來還有的說!”
李釗睨了他一眼,將令牌壓在信箋上推到他面前,縱使裴文卓百般不願意,還是接過令牌垂頭喪氣的走了。
很快門外就傳來極其誇張的一聲哀嚎。
裴文卓走了以後屋子裡又恢復了一片死寂,李釗起身向外走去,詔獄裡還關著個人等著他關照呢。
一如裴文卓所言,屋外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可是這樣冷的天卻始終不曾再下雪,煙囪中飄著白煙,天上一片烏雲蓋在遠處,就連鳥雀的啼鳴都聽不到了。
詔獄裡也燃起了炭盆,當然是在有官兵的地方,畢竟當權者可沒那麼多好心給那些贖罪之人營造和諧溫馨的住所。
男人被綁在架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因為鞭刑而破敗不堪,斑駁的血痕下肌肉在寒冷的空氣中瑟瑟發抖。
坐在一旁的獄卒一看到李釗急忙站了起來,“大人,您來了!”
“怎麼樣,問出點什麼了嗎?”李釗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碾在他的傷口上,掛著的男人發出一聲哀嚎,腦袋無力的垂著。
“還是那一套說辭。”獄卒搖了搖頭,“什麼法子都用了,硬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再打下去怕是留不住了。”
“把他放下來吧。”李釗將指尖粘到的血漬擦在男人僅存的幾片布料上,嫌惡的走到一邊,“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們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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