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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味,知道那個人是不可能再追上來,她說“乳母,我們走!”
乳母點頭,摸了摸衣裙,被她尿溼了一大片,頓時憂愁起來。想著現在是逃生,她也顧不上身子,就算尿溼了也得穿著,她們的細軟全都被搶走了。
走了幾步,乳母慶幸的說“幸好若小姐說藏起來,不然都要被抓住了!”
陶若聽著並不說話,認真全身痠痛,雙腳刺痛快步行走。既然知道那個漢子會回來,那麼他也就會發現錦盒不見,她也是突然意識到錦盒恐怕是帶路的漢子趁人不備藏著的,否則他不會冒險回來。
因此,她想,他若是發現錦盒不見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此一來,一定知道她們走不遠,追上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讓她猜對了,陶若想,多動腦子必定有好處的,不然她們傻乎乎的以為離開了事發地點就沒事了,那可真是命喪黃泉了。
兩人不知疲倦的走了一夜,雙腳跟綁了石頭一樣沉重,走了一晚瞧著一個城鎮,她們並未停留,聞了一路乳母身上的尿臊味,她再也不想聞見了,兩人進了鎮子直奔布莊,買了兩身衣服換上,買了點乾糧,詢問買乾糧的掌櫃哪兒有馬車僱用,遭到掌櫃的嘲笑一通,最後告知只有弩牛。
以她們兩人的腳程,走到金陵恐怕得五六天,思量了一番,陶若讓乳母出面,僱用了一輛駑車,兩人坐在駑車上,不顧路人的目光,邊吃東西邊喝水,狼吞虎嚥的模樣讓她從小的教養全都丟光了。
她知道再不吃東西,恐怕到不了金陵她就餓死,渴死,累死了!
駑車自然琪比不上馬車的的腳程的,所以馬車一天的路程可以到金陵,她們乘坐馬車,兩天之後才看見金陵高大的城牆,乳母看著喜悅的流淚。
陶若看著,心中不喜不悲。上次她孤零零的在城門前暈倒,無人搭救,還是一位乞丐婆婆給了她一口水喝,她才活命獨自找到王家去。
如今,她帶著乳母,至少比上次好了些。可她知道,即使如此,如果還是懦弱可欺的性子,多了乳母也是跟著受苦了。
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做以前的陶若。
她知道,到了金陵一切才真正的開始,根本不值得她高興的。所以她口齒清晰的告知駑夫說“去城東王家!”
駑馬來往於金陵以及其他的城鎮,對金陵自然是熟悉的,聽說王家,他笑著道“原來是王家的親戚,那可真是小的的榮幸了!”他一面說一面在心裡嘀咕,倒是沒看出來兩位髒兮兮的人是與王大人有關係,就她們狼吞虎嚥的模樣,若不是給了銀子,他都要一位遇見了乞丐。
陶若不想說話,自然不會搭理他。
乳母喜極而涕,只顧著抹眼淚,哪裡理會駑夫,也沒答話。
駑夫頓時有些尷尬,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大力的在駑牛背上打了一下,駑牛吃痛,加快了腳步。
天黑時,駑馬總算在王家府門前停下,陶若理了理頭髮被乳母抱下駑馬,兩人抱著東西,乳母給了一串銅幣給駑夫,駑夫笑著接過去,說“多謝小姐!”
陶若看了他一眼不吭聲,乳母道“多禮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些找地方休息吧!”
駑夫點點頭,趕著駑牛緩緩離開。
她們收回目光,乳母看了陶若一眼,見她點頭,乳母吸了口氣敲響府門。
咚咚的敲門聲響了一會兒,守門的小廝開啟門露出一條縫隙,問“是誰?”
“鹹城陶家上門拜訪!”乳母討好的說“勞煩小哥稟告夫人一身,就說鹹城的陶家舅表小姐的女兒投奔而來!”
小廝看了看乳母又看看陶若,見他遲疑不動,陶若掏出那份書信“這是信物,夫人看了自會處理。”
小廝接過去看了看,說“稍等!”說罷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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