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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裴天舒正等著代王和他叫囂“這是不平等條約”,他此時懷著和皇帝一樣的惡意,心想著只要代王敢說一個“不”字,他今天便勢必要讓這貨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可代王……根本就不可能說不好嘛!
他忍著想要暴跳的心思,穩穩地在紙上寫下了:“小婿全憑岳父大人安排。”這樣的忍氣吞聲的話。
代王為了媳婦真是臉面自尊什麼都不要了,說叫岳父一點兒壓力也沒有,岳父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是讓現在跪在地上爬兩圈,那也是可以的啊。
心裡還說,我都表現的這麼好,您老對我改觀了沒有?
當然是沒有這麼簡單的。那句“岳父”不寫還好,越寫裴天舒就越心煩,悶哼一聲又問道:“你給我仔細說說你和我女兒單獨相處的時間,你們兩個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還有,沒有同床,可否同屋過?”還得是想清楚了再說,只要有一點兒不對的地方,老子還是要讓你站著進來,橫著出去。就連皇帝都不敢多放一個屁,老丈人教訓女婿,天經地義。
一激動,裴天舒就忘記了控制情緒,這麼做是有點兒過呢,還是有點兒過呢。
這還是有個參照標準的。
話說曾幾何時,裴天舒的前世,好不容易初戀一回,正和小女友你儂我儂的逛街時,陡然間發現了跟蹤他的母上大人。
他那會兒說他媽,“哪有兒子談戀愛,母親做跟蹤狂的,您老沒事兒打您的麻將,裝什麼變態狂啊!”
如今,一比較,他比他前世的媽還變態。
代王聽完了裴天舒的話,臉色就是黑黑的。一是氣裴天舒,真不明白他到底想知道的這麼清楚幹什麼?二是不願意回首,哎喲,怎麼說呢,裴金玉在代王府的那兩日,幾乎每一時辰都要把他的心揪出來凌遲一遍。
他以為裴金玉至少會問一問赫連名花的去處,會問一問假死藥的來歷。
他連怎麼編都想好啦。
可是,裴金玉連提都沒提一句。
一接到代王府,還沒拜堂呢,她就先暈了。
好吧,別管是真暈還是裝暈,至少人還在這裡。當然,這堂自然就沒有拜成了。至於圓房……呵呵,代王就只想呵呵。也沒想著避開別人的眼目,總之,整個代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在書房裡睡了一夜。
第二日早晨,皇帝特地從皇宮微服到代王府,說是想喝一杯侄媳婦茶。
茶還沒敬呢,她又暈了。
皇帝可是帶著蘇御醫來給他複診的,就這,她照樣敢裝暈,也不知道吃了裴小七給她的啥藥。蘇子友一給她號脈,差點兒就哭了出來。
說這哪是小姑娘的脈象啊,八十歲的老太婆都比她的脈強。
還有一句話蘇子友沒敢說啊,說了怕捱打啊,就是往常他要是碰見這種脈象,多半會說這樣的一句話“請節哀”。
跟著皇帝一道來喝侄媳婦茶的皇后當時就哭了,說代王:“阿鏨,這可怎麼整啊,我一直都以為長公主體弱只是託詞,誰知道竟是真的呢!還指望著她能照顧好你,到頭來還得你照顧她。要不……還是娶個側妃吧!”總得生兒子不是。
代王也哭了,又使出了上一世用過的絕招,撕扯著沙啞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用嘴型道:“皇伯母,我當你是親孃,也就不瞞你了,我,我,我好像是不行的啊!”
“什麼不行?”皇后一時反應不過來啊!
皇帝可是個反應快的,雖然自打裴金玉“昏迷”,他一直沒說什麼,但臉色至始至終都是晦暗的。
一聽了林鏨的話,表情頓時亮了。
頭一個念頭是,哈哈哈,就算他侄兒不死,裴天舒的女兒還是得守活寡。
第二個念頭才是,他侄兒怎麼和他哥一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