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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識相。
唉,尼瑪,小心,又有人吐口水啦!
如此這般吵足了半月,文臣們眼看就要全體歇菜,武將那邊個個還跟斗牛似的,誰出聲就頂誰,不服頂到你服,服了也得頂到你喪失所有戰鬥力。
莊寧問有些扛不住了,也弄不清皇上到底怎麼想啊,就將主意打到了他另一侄兒——皇太弟的身上。
這日早朝之前,莊寧問見了林峻遊,還沒有通氣,這貨就正義凜然地道:“姑丈你且放心,看我的本事。”
激動的莊寧問連聲道:“好,好。”老林家可算還有一個好人啊。
到了朝堂,皇太弟林峻遊果然上了摺子,內容還略長。
只是莊宰相聽了第一句,鬍子就撅了起來。
這三十多歲的熊孩子,奏摺裡說的全是裴天舒立下的軍功。
寶光讀完了奏摺,殿內突然很安靜很安靜。
武將們是感動啊,皇太弟是儲君,未來的皇上,能不問出身,如此善待有功之臣,哪怕終有一日戰死沙場,該有的功勳依然能夠封妻廕子,他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文臣們是醒悟了啊,連皇太弟都跳了出來,還有誰會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呢!雖然他們也沒少幹跟皇帝作對的事情,但這一次不一樣啊,萬一皇上一生氣說“就從眾卿家中挑選一位有才之人,率兵打仗鎮守邊關”什麼的,該推誰出去好呢!
聽說北方尼格多格日的軍隊剛打完了月氏國,正在向大文的邊界集結中。
莊寧問恨得頭暈目眩,卻仍不死心,拼死進諫道:“皇上,一門無兩侯啊!”
只見高座上的林青巒點頭道:“宰相說的是……”
還故意賣了個關子才道:“那就封裴天舒做忠義王吧!”
這就一錘定了音。
莊寧問驚愕地張大了嘴,轉身想尋找有力外援。
可為什麼他身後的那幫文臣都用一種“哦,原來宰相已叛變”的輕蔑眼神將他望著?
事情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他就是苦苦糾纏也再無轉圜餘地,不如思慮其他對策。
莊寧問忍著心頭的一口惡氣,好容易熬到了下朝,蔫蔫地往外走,才出了寶殿門前,就見林峻遊“呵呵”地對著他笑:“姑丈……唉,姑丈,你別走那麼快啊!”
莊宰相理也不肯理他,徑直出了皇宮,一回家倒頭就睡,可再醒來的時候,為什麼半邊身子麻痺不能動了?
日理萬機的莊宰相這回又病倒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被新晉忠義王裴天舒給氣的。
裴天舒表示自己很冤枉,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莊寧問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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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王和王妃的官服是在武陵公主喬遷這日,直接送到了武陵公主府。
這日,公主府正在大宴賓客。
楚氏老孃祭酒夫人也在,手捧著她女兒的誥命服,激動的眼淚直流。
不為別的,只為當初自己將女兒嫁了那麼個人,遭了多少人明地暗地的恥笑。哈哈,如今,她可得積極參加宴請,好好的四處打臉了。
這是高興的。
那廂裴老孃也哭了。
她的心情更加複雜,說好的打壓老三,怎麼越打壓他就越能耐了呢?
這是承受不住突然打擊的。
總之,有人哭有人笑,武陵公主府的這場宴席是格外的熱鬧。
鬧到月上枝頭,這才各自離去。
夫妻兩人洗洗上床,沉浸在喜悅裡的楚氏還想拉著裴天舒好好說幾句話,裴天舒個笨豬卻是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楚氏好好的心情,添了份堵。
裴天舒:媳婦別鬧啊,為夫的假期正式結束,明天就得打卡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