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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還是喜歡他手上的合約。”
“那當然!你我都一樣吧。”
“可是我可不會讓客戶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你以為我喜歡啊!”雅晨不悅的說:“他是客戶,難道他碰我一下,我就要大叫色狼,還是賞他一個耳光?”
“必要時,這又有何不可呢?”賴安挑著眉,意有所指的看著她。“除非你鼓勵他這麼做。”
“你!以為你是誰?又有什麼資格這樣指責我!”雅晨自覺受到侮辱。
“我也瞭解女人在職場上的難為,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在商場上可以不擇手段,但利用美色就太不值得了。”賴安注視她明麗的臉。“我承認美色可以是最大的武器,但折損率也最大,非到必要時不要輕易使用。”
“哦?照你這麼說,什麼時候才是必要時候?”雅晨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反唇相譏。
“你可能誤解我的意思了,所謂必要並不是指什麼時候,而是看什麼人。像剛才張老闆那種貨色,就太糟蹋你的美麗了。”
“難怪業界的人都說賴安的口才是出名的好,原來是指損人這方面,一句話同時把我和張老闆貶得一文不值。”
“我是在誇你美麗。”賴安故做恍然大悟狀。“我忘了你曾說過:客戶不論大小,紀元一向以客戶為尊。”
“我不想再待在這裡聽你侮辱,我要回家!”她忿然的起身,直直的朝電梯口走去,不管旁人的側目。
她為什麼要坐在這裡受他的侮辱?
賴安隨即追了出去,及時在電梯未關上門之前進去。
在電梯裡,兩人不交談一語,連眼神也不交會。
到了地下停車場,雅晨在步出電梯時,高跟鞋的後跟死死的卡在電梯縫隙裡。
“該死!”雅晨忍不住咒罵,越是急躁想抽出,它越是卡得緊。
“讓我來。”賴安蹲下來,檢查一下。“鞋跟卡死了,你把這邊的鞋子脫掉,然後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雅晨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左腳脫下鞋子而騰空。
賴安用力一拔,鞋子雖然拔了起來,可是鞋跟已經斜彎扭曲,差那麼一點就斷了。
雅晨無奈的把鞋跟折斷,重新穿回去。
“謝謝你。”她一高一低的走出電梯。
賴安拉著她的手肘。
“我看你的精神不是很好,把車鑰匙給我,讓我送你回去。”他伸出手到她的面前。
雅晨注視他一會,正在猶豫之際,賴安從她手上拿走皮包,從裡面掏出鑰匙。
“男人送女人回家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不必做過多的連想。”
“那就麻煩你了。”這幾天為了合併案一事,每天忙著跟客戶和公司裡的人溝通,真的要把她給掏空。
賴安扶著雅晨,一拐一拐的走到車子停放的地方。
***
車子停在郊外一棟獨門獨院的房子外。
“謝謝你送我回來。要不要進來喝一杯?”雅晨不經思索即脫口而出,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好呀。”賴安自然輕鬆的接受邀請,與雅晨一起緩緩走入。
“很不錯的房子。”賴安環視著屋內陳設。
“你要喝什麼?”
他轉過身子注視她。
“威士忌,可以嗎?”
“雖然我不喝酒,可是我這裡各式各樣的酒都有,以備臨時有人來的時候。”
在這屋裡柔和的燈光之下,雅展淡淡紫色的眼影之下的眼睛顯得更大、更亮,但臉色卻蒼白許多。
“經常有人來?”賴安試探的問。
“爸爸去世後,家裡就很少宴客了。我不怎麼喜歡在家休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