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5 頁)
害怕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想讓他們識破是女子的身份。自到魏周我一直身著男裝一般人不留心很難分辨出我的身份,只當是個弱不禁風的少年,就連老牧人的兒媳也是因為照顧我才發現的。
可隨著這個柔然人的靠近我越來越擔心,而且一旦被他們察覺我並非男兒身,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我一步步向後退著,另兩個柔然人見了便用馬身堵住了我的退路,那年輕的柔然人逼近我,一把奪過了我懷裡的小羊丟給了馬上的一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再躲避,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又摸又掐,最後又拍了拍我的背,最後不甚滿意地和兩個同伴說了幾句,三人商量了過後,那人就從馬背上拿出了繩子。
我見他們似乎並沒識破我的女兒身,可似乎要將我捆了帶走,就極力閃躲,正在還和那柔然人周璇時,馬背上的絡腮鬍子一記悶哼後,便重重的摔在了馬下。
我和另兩人同時看向他躺到在地的身體,就在我們怔忡間,馬背上另一個柔然人又是一記悶哼,同絡腮鬍子一樣死於馬下。
這時我才發現那兩人的馬後多了一雙腿,我料想是烈山韜,便立刻出聲吸引剩下的那個柔然人。
那人滿以為我是啞巴,萬沒想到我竟出了聲就在他愣住的當口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烈山韜挾著他,讓我用剛剛那段繩子捆了他雙手,就便把他推在地上審問。
可他說些什麼我卻完全聽不懂,耐下性子等他給我翻譯,可直到最後他不再對那人提問也沒有告訴我。
他怕這三個柔然軍卒給老牧人一家惹來麻煩,便將那兩具死屍拴在了一匹馬上,又將俘虜的柔然人捆在了另一匹馬上,隨即作勢要處置了他。
我明知道那人回去必然要洩露我們的行蹤,可還是婦人之仁地向烈山韜求情,求他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他點頭應下,然後那兩匹馬胯上各自用刀背猛磕了一下。兩馬吃痛,沒命地朝前方跑去。
多了一匹馬我們一人一騎打算快些回老牧人家,讓他們速速搬離這片草場,以免找來無妄之災。
“剛剛那柔然人說了什麼?”烈山韜在前我在後追問他。
他像不敢看我般,兀自朝前說:“沒說什麼。”
我不信,回頭看向兩匹驚馬消失的地方,只見兩溜殷紅的血線在萎黃的草地上延伸而去,唇邊不由露出了冷冷的笑。
“烈山,我們要回去了是不是?”
他的背一僵,但仍是沒有回頭……
第十七章 寸心萬緒
有了慕容醜奴做內應,烈山韜很快攻下了柔然城,但這並沒有平息他因攻取柔然屢屢受挫而積蓄的怒火。在這個偏遠的邊疆小城他不僅受傷差點兒丟了性命,更幾乎失去皇帝大位,而魏周折損的戰將軍卒更是可用慘痛形容,這其中的怒氣遠非是進入柔然城坐上慕容駿的寶座可以消弭的。
為了從根本上消磨掉柔然人難以駕馭征服的彪悍性情,更為了消他心頭之怒,他命人把這座易守難攻的城池,城牆消短了兩尺有餘,而且離開柔然時他帶走了直屬於慕容醜奴的八千鐵騎,並將原來屬於慕容駿的五千人留給了他,這其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他要慕容醜奴將全部精力用在壓制他兄長的殘部上。
更為了怕慕容醜奴反水,他在斬殺了慕容駿一家老小時,留下了一個慕容駿還在襁褓中的幼子,這個孩子之所以能苟活下來不僅是因為他太小不會記得慕容與烈山家的仇恨,更因為他後腰上有塊聞名柔然形似雄鷹的暗紅色胎記。
在烈山韜一面對慕容醜奴恩威並施時,這個孩子被悄悄送進了魏周皇宮,他還編織了一個類似趙氏孤兒的故事,命人在柔然散播,其意也是要慕容醜奴晝夜難安。但為了不讓慕容醜奴在這場博弈中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