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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搓揉著雙手,阿諛道:“何老大!您是個廢藩侯爺身邊的貼身護衛長,當然見過大場面,怎麼會看錯呢……”接著臉色驟變離座起身,怒目橫生拍桌摔凳,口氣一轉道:“操他媽的!那就是說……他在愚弄我!他到底是不是厲害角色,我非得再試一次才甘心!”
話畢,便帶著二名嘍羅氣沖沖地離去。
何煞猛飲一杯水酒,捋了捋叫髯喃喃自語道:“這個流浪漢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還是曾風聞此人的形態……算了!讓阿熊去試試也好!”
展風馳推著童車,後方監視的黑鴉揶揄道:“熊哥看你極不順眼,你是否能活到明天就不知道了:我雖然有點可憐你,但起碼你在還活著的時候還是要安分點!”
白鵲附和地恐嚇道:“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群人的身分吧?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揹負著幾條人命,個個頭上都有賞金,皆是殺人不眨眼的英雄好漢,殺死你就像掐死一隻螞蟻般容易,所以你給我安分點!”
稚童小恨拍胸顯得懼怕,伸出兩隻小手緊握著展風馳的大手掌,眼神充滿一種企盼。
展風馳雙眼電閃出殺機即斂,微笑地輕握其雙手,貼緊其耳輕聲安慰道:“孩子,還不到時機!所謂人無犯我,我不犯人;龍騰必須直衝九霄,龍潛必須深藏九幽,能忍則忍,這也是成長的一種磨練。”
稚童小恨似懂非懂地頻頻點頭,冰涼的小手摸撫著父親展風馳腮邊的那道已凝結的傷口,忍不住眼眶通紅,強忍著淚水。
白鵲見稚童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臉色厭煩斥聲道:“小孩子愛哭就是討厭!再哭就不給飯吃!”
展風馳推車的手掌青筋忽然暴突,瞬間即隱,把車推得更急,不多時,已到了後院溫泉小館。
黑鴉冷哼道:“進去吧!如果溜出來,就殺無赦!”
白鵲摟著黑鴉肩頭,哼著淫穢小調快步離去。
夕陽西下,紅霞滿天,烏鴉群呱噪回巢,令人感覺很不吉祥。
溫泉小館是問邇鋪,大約可睡十來個人,寢具齊全,而室內居然有六男一女,或坐或臥正在竊竊私語,一見展風馳抱著小孩進來,個個立即緊閉其口,凝目觀察。
其中一名面貌白皙眼睛賊溜溜的年輕人上前來討好小恨,卻被其敵視的眼神給嚇了一跳,脫口道:“媽呀!這個小孩怎麼這樣兇悍!把我當成了敵人?我只是想逗你高興而已,在這種惡劣又生死未卜的環境裡還能怎麼樣?”
旅客中唯一的女性打扮得十分妖豔,擺盪著臀部來到稚童小恨身邊,親暱地抱起其弱小的身體貼著自己豐胸,輕拍其背溫柔呵護著,不一會功夫小恨就睡得香甜了。
“奴家是阿花。小孩子太勞累了,一鬨就呼呼大睡,這位大爺尊姓大名?一個大男人帶著孩子實在很不方便。”邊說邊將熟睡中的小恨安放在最裡面的位置,蓋好棉被,才回到原位。
展風馳眼睛一抹悽傷,旋即恢復冷酷面貌,冷然道:“我姓展。這個孩子自小失去母愛……謝謝你安慰其幼小心靈。”
阿花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臉色有點營養失調的蒼白,較實際年齡老了許多,此時嫣然檢襟回禮;另一名臉色灰白下斷咳嗽的中年漢於,冷言冷語譏諷道:“只不過是個人儘可夫的無恥妓女!居然還東施笑顰般矯揉作態,莫非想勾引這位壯士上床,好賺外快!”
阿花氣得直跳腳,口不擇言道:“你這肺癆鬼,有錢老孃也不敢賺!哪個男人下是女人生的?我憑我的身體賺錢有什麼不對!”
話畢,便挽著展風馳的手臂指著每一個人介紹道:“肺癆鬼陳華,是個被迫退休的護院,帶著僕人阿立到此養傷。小偷王明,是你
一進來就打招呼的,小心他的手不乾淨。賭鬼李昆,欠了一屁股債,跑到這裡等於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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