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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東東嘆了一口氣：&ot;這都哪兒跟哪兒啊？&ot;

團衛生隊，劉隊長在聽衛紅衛的匯報。劉隊長一臉的疑惑：&ot;你說的症狀就 是這些？&ot;

衛紅衛點頭：&ot;就是這些……你想，例假停止、嘔吐反應、小腹突起，這不 都是……&ot;

劉隊長：&ot;你沒做化驗？&ot;

衛紅衛：&ot;這還用做化驗啊？是個女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ot;

劉隊長一下子站了起來：&ot;你真混!&ot;

洪豐收和孟林找石林談話。洪豐收表情嚴肅：&ot;石林，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 果嗎？&ot;

石林：&ot;知道。&ot;

洪豐收：&ot;知道你為什麼還要犯錯誤？&ot;

石林：&ot;當時光想著做了，沒想著犯錯誤。&ot;

孟林：&ot;石林，上次你已經有過教訓了，為什麼……&ot;

石林：&ot;隊長，我要是能說明白為什麼，我不就不犯了嗎？&ot;

洪豐收：&ot;石林，既然你已經做下了，就要承擔後果，你知道嗎？&ot;

石林：&ot;我知道，你們怎麼罰，我都沒意見。&ot;

洪豐收：&ot;這次你真得準備脫軍裝了。&ot;

石林低頭不語了……

劉隊長拿著化驗報告，氣憤地看著衛紅衛：&ot;你還是個工農兵大學生呢，連 個是不是懷孕了都搞不清，你幹什麼吃的？！&ot;

衛紅衛低頭不語。

劉隊長：&ot;趕緊的，把秀美送軍醫院，認真檢查治療。這次要是真出了人 命，看我怎麼收拾你……&ot; 衛紅衛慚愧地轉身出去。

省醫院，於子明躺在病床上昏睡，李麗芳站在床邊無助地看著。護士把輸液瓶整 理好了，沖李麗芳說：&ot;他是中毒，我們給他用了鎮靜劑，得睡一陣兒， 沒危險。哎，你可得在這兒侍候啊!我們可管不了那麼多。你沒聽說？這些天中毒的太多… …也怪，真有不怕死的……這裡飯可是不好，你們如果覺得不行就自己做。還有，大小便你 們病人家屬自己處理啊!要是弄髒了床單你們可得自己洗，便盆在床下面。&ot;

李麗芳臉色刷地一變：&ot;對不起，大夫……&ot;

護士：&ot;別來這一套，我是護士。&ot;

李麗芳：&ot;噢，護士同志，這位病人是個軍人，我們不是一家人，你們有沒 有護理員?&ot;

護士：&ot;我們沒有護理員。你不是他家裡的嗎？你可以找他們家裡的人啊! &ot;李麗芳：&ot;他的家不是當地的。&ot;

護士：&ot;那你們單位就解決吧!我說你這個人應該有些階級覺悟是不是？你 是革命左派吧？不會是地富反壞右吧？&ot;

李麗芳趕緊擺手：&ot;不是，絕對不是，我是堅定的革命紅五類。&ot;

護士：&ot;這就好，這位不是革命軍人同志嗎？你應該有這個覺悟，幫助他渡 過難關 ，是不是？只要你胸懷祖國，狠鬥修正主義和資產階級的髒思想，這有什麼啊？不就是幫助 他解個大小便嗎？當年的紅嫂，為了救傷員，還寧願用自己的、自己的乳房救傷員呢， 是不是？&ot;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