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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主任：&ot;是，是有個棘手的事兒。事情是這樣，我們接到省革委的電話， 我們派到文化廳的軍代表於子明副處長出事兒啦。&ot;

洪豐收：&ot;於子明？什麼事兒？不是工作上的事吧？&ot;

柳主任：&ot;那邊說於子明和你們隊長孟林的愛人有不正常關係。&ot;

洪豐收大驚：&ot;啊？李麗芳？和於子明？不不，老首長，你聽我說，這點兒 我保證，絕不會。&ot;

柳主任：&ot;這我比你清楚，你不用給我保證。可是，這是一級組織的看法， 又正式地通知了我們政治部黨委，你說，我能信誰？&ot;

洪豐收：&ot;老首長，我、我……我糊塗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ot;

柳主任：&ot;於子明昏倒在李麗芳的宿舍裡，當時衣衫不整，有證人，是李麗 芳把他送進了醫院，而且，現在李麗芳還在醫院陪於子明。&ot;

洪豐收：&ot;啊？我、我真搞不懂了，這女人……&ot;

柳主任：&ot;我現在不是讓你來分析女人的。你也分析不出來。我是問你這個 事兒對你們目前的工作影響有多大？&ot;

洪豐收：&ot;老首長，這個事兒暫時可絕對不能告訴老孟，全隊的工作可全指 望著他呢！&ot;

柳主任：&ot;我就知道，所以才請你來商量。省革委的意見，是讓我們撤回於 子明。我們 表態同意了。因為影響出去了，於子明也不好在那裡工作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偏聽偏信，我 們得聽聽孟林愛人的意見，而且，這關係到孟林同志的情緒和宣傳隊的工作。&ot;

洪豐收：&ot;你是說讓我去省城？不不，老首長，我做這種事兒不在行。&ot;

柳主任：&ot;你這個小洪是越來越沒出息了，見了困難就後退，是不是官當 大了？&ot;洪豐收：&ot;哎喲我的老首長啊，我不過是個營職，哪是什麼官啊 ？&ot;柳主任：&ot;好了，不說你了，我本來也沒想讓你出馬，那樣動靜太大 。&ot;洪豐收長出了一氣。

柳主任：&ot;你找一個理由，選一個得力的女同志，去趟省城，一個目的，搞 清李麗芳和 於子明的真實情況。這件事兒除了關係到孟林夫妻的關係，還關係到你們隊現在的工作，是 個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安排好。這個事兒暫時還不要讓孟林同志知道，搞清了事情的真實 情況，我們才好處理問題。當然，這還關係到對於子明的處理問題。&ot;

洪豐收：&ot;首長的意思是也不能讓李麗芳知道我們是派人去調查了她？&ot;

柳主任：&ot;當然。&ot;

洪豐收：&ot;這個事兒還挺麻煩的。&ot;

柳主任：&ot;你這個教導員，有事兒忙了。&ot;

洪豐收皺起了眉頭……

深夜，電話鈴聲刺耳地響起，孟林拿起了電話：&ot;……什麼？蔣秀美不是懷 孕？ 是你們搞錯了？你們……劉隊長，你這個玩笑開大了吧？好了，我知道了……哎，蔣秀美可 不能再出事兒了……&ot;

石林躺在床上睡不著，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孟林推門走了進來。石林聞聲趕緊 坐了起來：&ot;隊長，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ot;

孟林：&ot;你小子打住……我問你，你和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