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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回頭皺眉：&ot;這個吳鐵，什麼意思嘛。&ot;

於子明來到柳主任的辦公室外，鎮定了一下情緒，喊了一聲報告。&ot;進來。&ot;聽到柳主任的 聲音，於子明忐忑地走進辦公室。柳主任盯著於子明，半天沒有吭氣。於子明站在那裡，額 上已開始冒汗。柳主任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於子明跟前：&ot;於副處長，於 子明同志。&ot;

於子明：&ot;柳主任……&ot;

柳主任：&ot;你知道組織上為什麼把你從支左的第一線調回來嗎？&ot;

於子明：&ot;柳主任，我知道，是由於我的行為不慎，給支左工作造成了影響 。&ot;

柳主任：&ot;你不愧是宣傳幹部啊，很會說話，行為不慎？你的行為是不慎嗎 ？&ot;

於子明：&ot;……&ot;

柳主任：&ot;好了，你今天剛回來，我們就不談具體問題了，你先回處裡，先 向支部做出檢討和說明，我們再根據你的表現討論對你的處理問題。&ot;

於子明：&ot;是。柳主任……我還想向你解釋……&ot;

柳主任：&ot;我現在不聽你的解釋，你的解釋留著向組織上做吧。我們已經派 人瞭解了你的問題，地方組織也有介紹。好了，你去吧。&ot;

&ot;是。&ot;於子明懈氣地走出了辦公室。

柳主任拿起電話：&ot;接宣傳處……&ot;

飯堂，宣傳隊的隊員們圍在一起吃海貨。連長向大家介紹：&ot;……本來連裡 就是要準備進行迫擊炮的射擊考核。噢，就是石林他們那個排，是四門82迫擊炮。大家吃完 了，就到島後陣地上觀看……&ot;這個時候，文書走了過來，輕輕地跟連長說了幾句。連長直 皺眉頭，&ot;好了，我就沒別的了，願大家對我們連留下好的印象。&ot;

眾人：&ot;謝謝連長。&ot;

桌子上，蔣秀美沖低頭吃東西的石林說：&ot;石林，今天你們排打炮，你參不 參加啊？&ot;石林：&ot;破迫擊炮，有什麼意思？就像抓了大石頭往井裡丟一 樣，沒勁。&ot;林東東：&ot;還是別讓他參加了，上次弄傷了……這次別再… …嘿嘿。&ot;

石林：&ot;你別臭嘴啊，破迫擊炮有什麼啊？這是所有炮中最簡單的炮了。炮 筒上放塊肉，聰明的狗都會放炮……&ot;這時，文書走了過來，在石林耳邊說了幾句。

石林聽了，放下手中的螃蟹：&ot;得，沒事兒，告訴連長，我馬上就 來。&ot;文書笑著走了。

蔣秀美：&ot;怎麼著，你……&ot;

石林：&ot;我們班長病了，上不了陣，這不，連長請我來了。&ot;

蔣秀美：&ot;喲，口氣不小啊!&ot;

石林：&ot;我是班裡的老兵了，剛才文書說，指揮我們班的任務，就讓我和老 兵李方一起來。&ot;

林東東：&ot;我怎麼聽著不明白啊？指揮任務你和李方一起來？是你來啊，還 是他來啊？&ot;

石林：&ot;不就是大家都來嘛，共同負責……哎，我不和你們亂扯了，我還得 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