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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了一木匣子出來,晉瑤離得有些遠,看不清細節,只覺得這匣子有些眼熟。
一雙芊芊玉手輕輕撫摸著那個木匣,似是無上珍寶,只聽那女子說道,“此乃流霞草,長於大荒,已是株百年的仙草,相傳流霞可生人肉,死白骨。”聲音不大卻是裹挾了內力,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耳邊。
湖面上一下沸騰了起來,人們竊竊私語,顯然對流霞也是有所耳聞。
晉瑤到不在意什麼流霞,不過說起仙草她就想起了那個匣子。那個匣子該是由烏木打造,上頭刻的應該是須彌殿的紋章。本是陵淵用於存放丹藥的,那年孟章身受重傷,她親手摘了金邊白蓮特用此匣儲存,生怕時間一久影響了藥效,親自捧著一路提著神力到了青龍族。
她是萬萬不曾想到,今日會在此見到它。此刻晉瑤也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百味雜陳,胸口不期然地有些疼。孟章是晉瑤的痛處,可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晉瑤自己也未察覺,眼裡流露出的哀傷直讓子桑瞧的心疼。忽地,她只覺眼前一黑,卻是被輕輕敷上了一隻手,手心溫暖,晉瑤突然覺得心裡也暖了起來,沒有剛才那麼堵了。
只聽耳邊低沉溫柔的嗓音響起,“瑤瑤,別用那樣的眼神,我只願你永遠喜悅。”
晉瑤眨了眨眼,睫毛碰著了子桑的掌心,癢癢的,就想她此刻的心。她忽然覺得,子桑用這無邊的疼寵為她編織了一張密密的網,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深陷。
晉瑤將他的手移開,露了一個大大笑容,“看戲看戲。”說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子桑依言坐在了她身旁,輕輕將她攬在了懷裡,晉瑤微微愣了一下,轉瞬又笑開了,她怎麼覺得深陷在這樣的牢籠裡她心甘情願呢?
此時女子已將匣子開啟,裡面靜靜放置了一株紅色的仙草,在月華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眾人一時看的有些痴了,傳說中的仙草他們今日有幸目睹。
不過轉瞬匣子又被合上了遞給了一旁的婢女,眾人見光華消失慢慢的回過了神。
“今年的彩頭便是這流霞草。”
女子話音剛落底下就叫嚷開了,只聽有人問道,“尋娘你就直說吧,今年要如何才能取得這流霞仙草!”
說話的是一壯漢,一雙眼宛如銅鈴般大,長得好不嚇人,晉瑤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有礙觀瞻。”惹來子桑低低一笑。
壯漢說完立刻應和聲四起,那壯漢本十分得意,沒一會便好似見著了什麼天敵,銅鈴眼死死瞪著一位斯文小哥,語氣頗為不善,“好你個賈流,怎麼年年都有你!”
那斯文小哥卻不惱,手裡拿了把雞毛扇子搖了搖,氣度悠閒,與壯漢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賈某年年也能遇見楊公子,豈不是緣分。”
那壯漢擺明了是個習武的,人又長得粗壯,這賈流卻偏偏要文鄒鄒地喚他一聲公子,豈不諷刺?
晉瑤又適時點評了一句,“裝腔作勢。”
這把壯漢氣的,鼻翼翕動,銅鈴眼瞪的更大了,偏偏他又說不過人家,憋了半天,道,“你要再敢叫老子公子啥的信不信老子揍你!”說著就揚了揚拳頭,那拳頭足足比常人的大了兩倍有餘。
賈流嘆了口氣,道,“楊兄怎的總是如此粗魯,這般可不討女子歡心。”他到不再喚他公子了,這回又打趣他娶不著媳婦。
壯漢這回是氣急了,腳下運力就向賈流的畫舫躍去,那賈流到是個奇才,也不知用了何法,畫舫飛快的向後退去,瞬間就遠離了壯漢。壯漢氣息不足竟是生生落在了湖裡,砸出好大一片水花,周邊畫舫皆遭了殃,紛紛遠離了那是非源頭。
賈流仍是一派悠閒,彷彿閒庭信步,壯漢卻是要被他生生氣出內傷,當下也覺得丟人,立刻向自己的畫舫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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