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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人雷厲火行地開起了“華港會議”(因為老莫住在華港小區),經過二個小時的激烈討論,抽了二包半的煙,喝了三分一桶的礦泉水,吃了八包半的泡麵(有半包是他們之前吃留下的),會議得出以下結議:
一、老莫這次的犯的錯誤非常嚴重,不但把我們黨內重要的成員凌聽逼得離家出走了,也間接影響到月兒和雲水對我們的信任,嚴重地搗亂了黨組織的內部團結和同志間的信任。
二、老莫還洩露了把危險的電話記在熟人名下這個重要的秘密,讓我們的地下工作者處於暴露的危險中,也讓我們的地下工作陷入極難開展工作的地步。
三、凌聽同志擅自離家出走,有點無組織無紀律,但鑑於事出有因,就不追究其個人責任,只在黨內三人小組會上內部小範圍地通報批評。
四、基於以上所述,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責成老莫同志這個月請我和小畢吃一頓大,(至少一千元以上)兩頓小餐(不少於八百元),外加“18”唱K一場(承擔場費和小費)。
我一邊宣佈結議,老莫一邊聽一連連點頭,我講完對他的處罰後,還張大嘴流著哈拉子,在聽下文,等了半天,卻沒聽到下文,問我說:“完了啊?”
我點了點頭說:“宣佈完了啊!”
老莫急了:“不地道啊,還沒說怎麼幫我找回媳婦呢!”
我和小畢看老莫急,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給老莫分析起目前形勢來:凌聽離家前還打掃家,說明她是不捨的,對老莫還是有愛的;同時她選擇到月兒家借住,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和月兒,雲水關係好,受傷的時候也希望能得到好朋友的安慰,另外一種就是給老莫一個臺階下,讓老莫能找到她,去向她道歉,求她回去。
老莫聽了連連點頭,說:“老拆分析得太精彩了,果然是久病成醫!尤其是最後一個可能性,我認為完全符合事實!”
我笑著朝他虛踢一腳說:“什麼叫久病成醫,我這完全是有為青年自學成材!”
最後,我們討論出一個“拯救媳婦凌聽”的計劃,失足青年老莫也重拾信心,投入挽回媳婦的宏偉革命中。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下午五點,我準時到了鄭總的辦公室。
鄭總個不高,有點胖,戴幅金絲眼鏡,和健哥有點類似,讓我生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感慨。
鄭總和我整整聊了一個小時,這讓我很意外,因為健哥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聊天中,鄭總先有意無意說,近來很多同事對田行健的工作有點意見,認為他最近狀態不好,工作有點掉鏈子,想聽聽我的看法。
我知道,這時候,鄭總是在要我表一個態度,如果我這時候旗幟鮮明地站在健哥的對面,我將到得很多東西。
但我還是照實說了我對健哥的評價,他的價值不在於自己能打多少單,而是能團結這個團隊,能爭取資源來支援我們的工作,尤其是這個會展中心的專案,如果不是他引進槍手公司,我們到現在都在原地踏步,所以他是一個不錯的老闆。
鄭總聽完沒有多說話,只是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我,我也不畏懼地看著他。
半晌,鄭總喝了一口茶,間息,我似乎感覺他在嘆氣。隨後他詳細地了會展中心的情況,我一一如實回答了,健哥曾經交待過我,說一半留一半,但我還是全盤說出了,因為我覺得都是一個公司的,又不是競爭對手,而且還是老闆在問,沒什麼好隱瞞的。
只是,後來的事實證明,健哥說的是對了,我這種沒有政治心眼的人,在政治大海里,一小勺子浪就可以把我打沉到海底。
我出門的時候,鄭總一臉笑容地說:“好好幹,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