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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我這就弄!&rdo;陳金答應一聲,跑著去拿雞血和酒了。
我摸了摸大黑的頭,指著樹林說道:&ldo;大黑,去林子裡轉一圈去。&rdo;
大黑哈哈著舌頭搖了搖尾巴,似乎明白我的話,然後轉過頭,狗眼一瞪,獠牙一齜,怒氣騰騰的跑了進去。
半晌沒啥動靜,大黑吐著舌頭歡快的跑了出來,陳金也提著雞血和酒走了過來。
我接過摻了雞血的酒,繞著林子細細的撒上一條線,攙了雞血的酒撒在樹林旁的潮濕土地上,滋滋的冒和泡滲下去。
幹完這些,我拍了拍陳金的肩膀,低聲說道:&ldo;金子,我弄這些可都是蒙的,以前也沒試過,只要那書上寫的沒錯,這該管用的,走,咱去前邊燒那些樹去吧。&rdo;
幾棵流著濃水的樹木根部被刨開了一個直徑一米,深度達半米的坑來,可以看到粗大的樹根盤根錯節的直入地下。我走到跟前看了半天,沒啥異樣的,便說道:&ldo;倒酒,淋雞血,燒!&rdo;
好幾個人毫不猶豫的那摻了雞血的白酒倒入坑中,用打火機點燃。
樹影下,酒精燃燒產生的火苗淡淡的,不仔細看卻看不出來。微微的煙霧輕飄飄的從點燃的坑中騰了起來。
不一會兒,煙霧變的濃重發黑,臭不可問,我急忙捂住了鼻子,他們也都捂住了鼻子驚訝的瞧著燃燒著的酒精,卻見那坑中竟然突突的冒出一股股腥臭難聞的粘稠狀液體。
&ldo;我操,這東西也有毒,快閃。&rdo;陳金大驚失色,高聲喊道,然後身子急速後退,撤向院門兒。
見他這樣,其他幾個人也都跟著跑到一邊了,惟獨剩下我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裡,這不可能有毒的,雖然燒的是種屍,凡是這類的東西都帶屍毒,可燃燒起來是不會有毒的,至於這股難聞的氣味兒,想想吧,這樹裡長出的東西都帶著邪,下面還不知道買著什麼邪東西呢,酒又是所有隱氣的客星,這麼一燒下去,還能不產生點兒怪味兒麼?沒什麼好害怕的。
又過了一會兒,火苗漸漸的淡了下來,燃燒後剩餘的水卻緩慢的浸入土中,一片焦黃髮黑的顏色替代了原本的土色。
味道慢慢的散去,我轉身沖站在大門口目瞪口呆的兄弟們揮了揮手說道:&ldo;瞧把你們嚇的,沒事兒!快來吧。&rdo;
&ldo;是麼?沒事啊?我還擔心有啥生化武器呢,我靠!&rdo;陳金故意裝出一臉輕鬆的樣子,摟著劉賓的脖子滿不在乎的走了過來。
他這一來,其他人也覺得剛才有點兒丟臉了,呵呵的訕笑著也走了過來。
我微笑著也不去揭穿他們,只是跟他們說道:&ldo;行了,把這幾棵樹全砍了,然後把後院那排楊樹全撂倒,嗯,砍完拖出去。&rdo;
剛才的表現都讓我看了笑話,所以一聽有事兒幹,急忙拎著刀斧行動了起來。
手頭幹著活兒,時間就感覺過的飛快,一上午再沒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到了中午,哥兒幾個開車跑出好幾里路,才算找到一家飯店。要不說這些人就是有病,沒錢的時候巴不得趕著往城裡住,真有了錢的,偏要跑到這離城市遠的郊區來蓋棟房子住。
吃個飯都得跑這麼遠。幾個人海吃山喝一番,才回到別墅就在牆邊的陰涼處休息了半天。
除了那個下樹林之外,其他的樹木給清理個乾淨,我才壯著膽子和哥兒幾個進了屋子。
從上午屋子裡的玻璃鏡子無故碎裂,好幾個人誰也沒在進屋子一步。現在把該做的都做完了,尋思著該籌備晚上的事兒了,要說那屋子裡邪,也是必然的,畢竟是鬼魅邪物佔據的地方,我擺那些鏡子進去,能不被邪氣給震碎麼?這裡可是邪陣啊!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