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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碰過她,而她懷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對嗎?&rdo;附上他的耳廓,慢悠悠用著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
灼熱的氣息令肖緋譎然冰冷,不知何時,連褻衣都打濕了。&ldo;是!是的,我沒有碰過……&rdo;
&ldo;你還當我是三歲小兒任著你騙嗎‐‐!!&rdo;像壓抑積蓄的瘋魔般的火猛然噴發,腦子被炸裂的嫉妒和深深的背叛佔據,抬手便是狠狠一耳光。
肖緋被打得摔在塌椅上,耳廓嗡鳴,刺目的鮮血順著唇角流下,頹虐的美感。他捂著臉,不可置信地回過頭,&ldo;你敢打我?&rdo;從來從來從來沒有人敢甩他的耳光!
玄綽冷冷一眼,&ldo;陛下今日龍體不適,恐怕今晚無法再接受大家的朝賀了。或許,&rdo;一頓:&ldo;今後再也無法了……&rdo;
&ldo;……&rdo;
下方的大臣侍衛早已滿噹噹跪了一片,這種事情誰敢看,怕是嫌命長。首衛還是硬著頭皮,在主子抱起那人離開之際,上前道:&ldo;將軍,那這個女人……&rdo;
&ldo;颳了!不…活剝了她的皮,完完整整地獻給我們尊貴的陛下。&rdo;漂亮的鳳眸又恢復了冷靜,繾綣勾起的唇角詭譎嗜血,其中的可怕無人不明。
……
朝磯殿又恢復了死寂,探窗而入的桃花焉塌塌地沒有一絲生機。殿內裡裡外外地防守好似成倍的更嚴飭了,在此之中,是整整三日三夜沒有間斷過的哭喊聲,絡繹過往掃灑的宮人早已麻木。
裡麵人是何遭遇都不關他們的事。
漆黑幽暗的屋殿,偌大的金色籠子。裡面困著人赤身o體,充斥著凌虐和摧毀地褻意。嬰兒手臂粗細的寒鐵綁縛著他的四肢,分別鎖死在精美的白玉暖磚上。他俯趴在地,不知是昏迷亦是睡
去,只得見一頭墨絲垂落散漫洩下,披了一地,像是一幅禁忌的美圖。
&ldo;千年寒銅打造的鐵鏈,沒有鎖扣,沒有鑰匙。&rdo;門被推開,彷彿一聲塵封的腐朽味。&ldo;它像是融進了你的骨血裡,拔不掉,摘不下,永生永世……唯有砍去四肢,你才能擺脫它。&rdo;
地上人恍惚的意識彷彿被這淡淡地聲音喚醒,封閉的五感逐漸回竅。他逐漸撐起身子,隨著抬頭的動作,披落的墨絲散下,絲滑擋住了他精緻的臉龐。他此刻是想要抬手拂去臉上髮絲,可是他做不到,只因為手腕的寒鐵重若千萬斤。
欣賞著他吃力的動作,玄綽慢慢蹲下身,面無表情抬起他的下頜,兩指撩起髮絲置於耳後,滑動的動作,指腹擦過他細潤的臉頰。很快,一張小臉暴露人前,蒼白又精緻,恣虐又快意。
&ldo;哥哥的今後,就在此懺悔自己的過錯。好嗎?&rdo;
那隻手憐愛地撫上他的額角,來回撫摸。因為哪裡赫然被刺上了名字。泛紅又詭異的是男人獨有的名諱。自古以來,唯有奴隸才會在臉上被打上屬於主人的標誌,而一旦被烙上刺青,便是生生世世跌入塵埃。成為專有、獨享、無人敢覬覦,獨屬於他一人的物品。
&ldo;呵呵。&rdo;
……
無情的火舌突然席捲著燥熱的空氣,銀河徽焰,繁星荼毒,天穹之上的夜幕卻是依舊無辜的璀璨奪目。雕欄玉砌,金碧赤煌的朝磯殿終於迎來了它最終的結局,殘簷斷壁、頹瓦腐垣是它在史卷中落幕淒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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