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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本宮再書信一封問問你蕉蕉姨母。”
玉攥著拳,口中恭敬:“不如母妃您將蕉姨的住處給我一處,兒子親筆書信帶給蕉姨問問?”
“哥兒吶!”太子妃像極在那兒左挑過錯右挑理兒的岳母大人,“上次你寫的信,你蕉姨不是原封不動的給你退回來了麼?所以這次我就算將你蕉姨住處給你,你又能如何?反正這麼多年你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時半會兒,你姨母生硯姐兒不容易,莫約覺得硯姐兒還小,想她再承歡膝下幾年……”
什麼鬼的想承歡膝下!
皇太孫恨恨的想,這麼多年,米硯全住東宮,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蕉姨一年過來能住上十日就不錯了,留米硯不嫁,又能承歡她膝下多久!
太子妃看透皇太孫心中想法,斜眼切一聲:“我將硯姐兒留住東宮這麼多年與你隔院相望,你除了未與她行洞房,該親該抱該摸的只怕一樣沒落下,如此,你還急什麼,反正人被你吃的死死的,你說親嘴她絕不敢不張嘴便是……”
皇太孫被太子妃這般赤果果毫不遮掩的話語攪得滿頭冒煙:“阿孃!您說這些話合適麼?”
“喲,你敢做不敢讓別人說啦!”太子妃“小樣兒”一聲,“現在關起來門來我才跟你講,雖然你宮中被處理過一次,但你們到底是男為婚女未嫁,你聲名狼藉我不管,但你莫要將硯姐兒的閨譽給壞了,若真忍不住要親要拉小手要抱什麼的,滾回自己宮中纏纏綿綿,不要腦中荷爾蒙一上來,在我的繁華宮就將人給堵了,知道沒有!”
“是,”皇太孫垂首誠摯認錯,“兒子下次必定不會了。”
皇太孫年十六時,遇到丫鬟想爬床的事兒,守夜的翠兒將鹿茸、人參端給皇太孫作為夜食之物,又故意將外衣解開裸露香肩誘引皇太孫。
玉正值血氣方剛年紀,滿滿一碗鹿茸、人參灌下去,血氣上湧雙眼通紅,見那雪白白的大肩膀的撲過來卻是抬腳狠狠將人直接踹倒在地。
當晚,皇太孫盛怒,指著翠兒怒氣上來,鞭子抽得翠兒全身出血,定要讓寧大將人發賣到青樓之中,還要將一家子都給發賣這才作罷。
全數圍過來的下人在乎的自然不是什麼翠兒發賣不發賣的事兒,在乎的肯定是皇太孫身體,這麼一碗鹿茸、人參的十全大補湯,還是血氣方剛年紀,不發洩出來就憋著,可莫要憋出了問題才好。
皇太孫倒是鎮定,趕走所有人,倒在自己床上繼續睡,只是那晚皇太孫做了怎樣濃烈的春夢,只怕除了近身伺候他的席今朝,其他人就全數不得而知了。
就是自那一晚起,福華宮大換血,連帶米大娘子身旁都被換了兩個丫鬟一個嬤嬤。
福華宮眾人見識畏懼皇太孫威嚴,不敢逾越一步,即便皇太孫性子一上來定要留下米大娘子在他殿內夜宿,底下人的哪個敢當自己瞧見了?
只要米大娘子一沒哭二沒喊,眾人都只當自己是個行走的瞎子。
“哦,對了,”太子妃又想到一事兒,對皇太孫道,“三日後,謝府的嫡孫出生,我要借你的硯姐兒一用,將她帶去一道參宴。哥兒,謝家大郎與你同在國子監受學,你與他即為君臣又為同窗,也得去賀喜一番才好。”
皇太孫黑著連,一臉“我不想去,也不想借人”的表情。
昔日同窗,那謝家大郎只比他大一歲,與他表妹同樣青梅竹馬,如今都喜當爹了,可他現在連岳母都未搞定!有什麼喜好賀的?
“莫要想著天下世間你最慘了,”太子妃輕飄飄道,“這兒可有人比你還慘的,你君表哥如今都二十有一了,寧大娘子如今還未點首下嫁呢,你又算得了什麼。”
“他活該……自作自受。”皇太孫絲毫不以為意。
當日嫌棄人家力氣太大、武功太高直說自己身板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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