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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
於冬汶一下子全忘記了。
坐在沙發上的魚娘撿起壞掉的投影儀,說著:「快去開門外,外面不是你認識的人嗎?」
於冬汶的腦子有些疼,他記得不應該是魚娘去開門嗎?
他滿腦的疑惑,走向大門,沒有聽見勿忘對魚娘說的:「他只是普通的人類,害怕是本能。你不該抹掉他的記憶。哪怕,你是為他好。」
魚娘沒有說話,她將壞掉的投影放回原處,回過頭看到於冬汶拉開大門,對門外的女生喊出:「岑媛,你怎麼在這裡?崔安瀾不是說今天和你一起喝咖啡嗎?」
噩夢之中,鳥籠之外。
梅欣兒喊出一聲:「崔郎!」
隨後有滿是疑惑地又喊出一聲:「崔郎?她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女人嗎?」
程漁的手裡是「岑媛」的脖子。他發出一聲嘲弄的笑聲,說著:「哈?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眼睛也瞎了嗎?這個女人不是進了這裡以後自己莫名其妙出現的嗎?」
梅欣兒的眼睛流著血淚,發紅的眼眶裡滿是疑惑。不僅僅是她,崔安瀾等人也是滿臉的疑惑。
程漁覺得好笑,將手中的「岑媛」丟進鳥籠中。
「岑媛」丟落在地,看到梅欣兒,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梅欣兒倒不反感這種尖叫聲,她的長指甲劃過「岑媛」的臉,看到流出的鮮血,說著:「是她自己的人皮啊!」
程漁的耐心有限,他也不喜歡吊胃口,直言:「你不覺得她身體裡的魂魄不對勁嗎?」
「岑媛」的身體一怔,隨即立刻喊著:「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可憐兮兮的望向崔安瀾,喊著:「救救我,安瀾。快救救我!」
可崔安瀾卻冷漠地望著她道:「你到底是誰?岑媛在什麼地方?」
「岑媛」搖著頭,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著:「我,我是岑媛啊,是你的前女友啊!你不能因為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吧!」
程漁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何感覺對方有點冒犯他。他沒想到崔安瀾還挺聰明,敲著鳥籠說著:「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把該知道都說出來!」
「岑媛」還是一副受委屈的模樣,說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到底要怎麼樣,程漁!難道,你要殺了我嗎?」
程漁搖搖頭,說著:「我怎麼敢,沒殺掉崔榆林前,我可不敢對普通人下手。不過,像你這樣倒行逆施的普通人,天譴可能更適合你!」
「岑媛」聽出了程漁口中的警告,她現在是真的有些害怕。
梅欣兒就在她的不遠處,虎視眈眈地望著她。
「岑媛」不懂自己到底哪裡漏了陷,慌張地站在角落裡,做最後的掙扎。
「程漁,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
程漁見她還在垂死掙扎,覺得可笑。他打了一個響指,說著:「崔安瀾,我不想再和她多費口舌,你來和她聊吧。」
崔安瀾的神情如同山水畫的一隅,淡墨暈染的一角,寡淡而深邃。他眼睛盯著「岑媛」,開口問:「你為什麼說這裡是金縷坊?」
「岑媛」一愣,她很是不解。
「可是這裡不就是金縷坊嗎?」
崔安瀾的嘴角上揚,搖搖頭道:「不,不對,對於我們來說,這裡應該叫黃泉館。」
金縷坊這個名字,只有曾經經歷過的程漁,夢裡夢見過的崔安瀾知曉。其餘的人,尤其是岑媛,應該只知道這裡叫黃泉館,是一家劇本殺店。
他們一行人來到這裡時,最開始看到的就是用白骨拼成的黃泉館三個大字。
其實奇怪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這麼危險的地方,她一個普通人怎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