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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開握住雕花的手,故意說著:「你和魚娘那個賤丫頭處的那麼好,真得是想娶她嗎?我是男人,懂得很,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程漁的紅唇,你就不想嘗嘗?」
想?
還是不想?
崔榆林依舊望著天空,瞧著那明月暗淡,瞧著那烏雲避月。他嘆了一口氣,像是放棄了執著,卸下一身的重擔,回眸露出淺笑。
「果然還是少城主瞭解我。」
鄭容聞聲大笑,拍了木門:「那是,我們可是好友啊!哈哈!來來來,趕快,誰知道這藥效什麼時候過去!」
他扯了一張細紗簾,大步走進屋內,身後的崔榆林也跨過門檻,跟在鄭容身後。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近程漁,在聚程漁一步之外停下了腳步。兩個人都知道程漁長了一張過於艷麗的臉,比一些女人還要漂亮。可平日裡,程漁多以嫌惡表情看他們,少有時間,能安安靜靜地欣賞。
這長榻之上,燭燈之下被紅綢包圍的男人,比他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艷麗。過往眼中見過的美人,好像都化為了雲煙,唯有眼前這個人。
烏髮如漆,紅唇似血。
鄭容內心突然澎湃,一時捂住自己的嘴巴說著:「妙,真妙。你要說他是女人,我也信。這等尤物,怎麼會是一個男人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轉眼一想,男人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被他玩弄!
像鄭容這樣紈絝子弟,本就男女不忌。只是女人可能更偏和他的心意。
可這心意在程漁這樣的美人面前,都化為煙雲。
他忍不住上手去摸程漁的臉,可身旁的崔榆林卻伸出一隻胳膊攔住鄭容的前進。
鄭容大怒:「崔榆林,你這是準備幹什麼!」
崔榆林的眼眸微微後瞄,暗示鄭容有人來了。
鄭容的心一慌,他可是偷偷摸摸把程漁抓進這裡,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他膽戰心驚的回頭,發現是一身狼狽,妝容失色的梅欣兒,一時怒氣衝心,罵著:「賤人,嚇死我了!你怎麼在這裡!」
梅欣兒聽到鄭容的聲音一抖,跪在地上道:「回少城主,是城主大人喚奴家來找您,說有事要問您!」
事?
鄭容回頭看了眼榻上的程漁,擔憂事情敗露。
他這件事做得很私密,用得全部都是自己人。他看向崔榆林:「是你跟我阿爹……」
崔榆林打斷他的話:「不是!」
鄭容一想,也覺得不可能。若不是崔榆林叫妹妹崔雪嬌叫走程魚,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得手。
若真東窗事發,崔家兄妹也吃不了兜著走!
他想不到哪裡出了問題,可榻上的美人正等著他,哪裡還想得到其他事情。
鄭容揮揮手,說著:「等我辦完事再說,你先下去吧!」
他急不可耐地脫掉外袍,一心只想著床榻上的程漁,完全沒注意身後崔榆林的眼神。
他一邊走近程漁,一邊說著:「崔榆林,你去把門關了,等會兒我玩完,再給你玩!」
他看著眼前的程漁,雙手不知道該去摸臉,還是拉開程漁腰間的帶子。
他心裡往日的恨意都被色心所染,早將厭惡程漁的恨意拋之腦後,一心只想吻上程漁那張艷紅色的唇。
鄭容的手摸到程漁的腰帶,輕輕一扯,腰帶就散落。他低下頭吻上程漁的唇。
咔嚓一聲。
只見血液染紅腰帶,一隻斷手落在床榻下。
鄭容的動作一頓,隨後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直接哀嚎出:「啊,我的手,我的手!」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砍下他手的崔榆林,抱著斷手跌倒在地。
崔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