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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榆林笑了笑,並沒有因為程漁的態度而生氣,反而更加彬彬有禮。
魚孃的話本就不多,可對上崔榆林,順著崔榆林的話,倒是說了不少。
兩個人聊得很是投緣,完全忘記了一旁的程漁。
程漁和白虎像是擺設一樣,瞪著大眼睛瞧著兩人你來我往,聊天聊地,聊山河湖海,聊飛禽走獸。
若不是程漁對魚娘熟悉,都懷疑眼前這個妹妹的身體裡是不是換了一個芯子。
程漁對崔榆林也改觀不少,他摸著自己懷裡正委屈的白虎,故意開口:「咳咳,難受。」
魚娘這才回神望著兄長,看那張艷麗的臉上因為酒氣染上一絲紅潤,不解地道:「哪裡難受?」
程漁抱著無措的白虎,抬起白虎的爪子指了指,說:「這裡!」
魚娘一聽就知道程漁在胡說八道,她知道哥哥程漁不喜歡南明世家的人,但是崔公子和那些討人厭的南明世家人不一樣。
魚娘瞪了一眼程漁,回過身對崔榆林道:「見笑了。」
崔榆林溫文爾雅,自然不會介意,反而道:「不,是我不請自來,叨擾了。」
他向著魚娘行上一禮,大方地轉身離開。
魚娘見崔榆林離開,沒好氣地問程漁:「 你又在鬧什麼呢?」
程漁抬起頭,抱著白虎的大腦袋說著:「我沒鬧啊,是綿綿的爪子疼。」
綿綿聽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不解地抬起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它完全不懂自己的主人們在說什麼,只是一如既往地討好著他們。
魚娘瞧一人一虎「狼狽為奸」,生氣地說著:「我這不是感謝崔公子剛剛幫我們得到了嫁衣嗎?」
魚娘拿出整套嫁衣塞程序漁的懷裡,說著:「希望哥哥的病快快好起來。」
程漁的心裡一顫,他本就覺得奇怪,今日魚娘怎麼這麼積極去搶這種東西。
他一開始懷疑是不是魚娘急著嫁人,現在想來,她是為他搶的啊!
程漁的性格彆扭,明明現在心裡因為妹妹的舉動而喜悅,可面子上卻陰陽怪氣地說著:「這個是用來求姻緣的,傻不傻!」
魚娘自然是知道,只不過這些年來,這個南明花嫁已經成為一種吉利的象徵。她開口道:「那就希望哥哥能娶到一位如虎添翼的嫂嫂吧!」
如虎添翼?
他把嫁衣塞回魚孃的懷裡,說著:「正常不該說如花似玉嗎?」
魚娘笑了笑,指著程漁的臉,認真地道:「可表哥說,這個世界上比哥哥漂亮的女人少之又少。」
程漁見魚娘取笑她,舉起手來捏魚孃的臉。他氣得整張臉都紅了,罵著:「你這個小丫頭,膽敢取笑哥哥。」
他捏了一會兒,就鬆開手,望向南明崔家:「嫁到他們家,日子可不好過。」
魚娘知道哥哥程漁的意思,反而有些惆悵,說著:「哥哥想多了,我配不上他。」
程漁一聽,自然不悅:「他是皇帝嗎?還配不上?是他配不上你。」
魚娘搖搖頭,只是收拾著懷裡的嫁衣。她其實不太想和哥哥聊婚姻之類的事情。
程家,不是一個婚姻自由的家族。
她想著如何換話題,正好想看南明花嫁的世家小姐們上前來,問著:「程小姐,我們有一個不情之請。」
為首的世家小姐是崔雪嬌,她長相嬌美,性格溫柔,是那種用書香染造的名門小姐。
她溫柔有禮地上前詢問,雖然還是世家那種綿裡藏針式地說話,但至少比其他虛偽的小姐們要好。
魚娘點點頭,見眾小姐都露出喜色,便覺得糟糕,好像有麻煩要纏上她。
還不等她想出拒絕的臺詞,就見崔雪嬌已經上前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