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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的發箍。
楊驍說:「你買這個幹嘛?」
我說:「貨架上東西那麼多,我不知道買什麼,隨便拿的,這個可以給溫知栩戴。」
楊驍沒說話,我沒察覺到什麼不對,直到他突然摘掉了我的聖誕帽,我才看過去,「你幹什麼?」
他已經把發箍伸我頭頂上去了,我防備地拿手擋著,他抓著我的手腕,解釋都不解釋,也不哄哄我,強硬地說:「你今天就戴這個。」
我鬆開手,他把發箍戴了上去,反正裙子都穿過,我又不怕這東西。
他揉了下我的腦袋,滿意地說道:「嗯,真清純。」
「清純?老子分分鐘給你來段鋼管舞。」我口不擇言地說。
楊驍單膝跪地,我盤著腿坐下。
他說:「行哥,實話不瞞你,我當年看著你的時候,你在我眼裡就是清純校花的形象。」
我白了他一眼:「你給我滾。」
楊驍繼續找死:「我管你愛不愛聽,本來就是,你當時那麼瘦,還那麼白,你穿條裙子戴個假髮,誰知道你是男是女?」
沒有哪個大老爺們愛聽這種話,我當時就要給他一拳,楊驍抓住我的手,按著我的後腦勺,動作可快地咬了下我的唇,哄著我似的說:「我送你個東西。」
他不逗我了,從地毯上站起來,走到沙發邊,從上面拿出個東西,他剛進來時我看見了,但不知道是什麼,他三兩下拆掉了包裝袋,拿到我面前。
我接了過來,捧在手裡,然後把頭對著楊驍,「一個鯊魚公仔?」
楊驍堂而皇之地說:「嗯。」
我轉回來,摸了下尾巴,「為什麼還是粉色的?」它是白_粉色的,尾巴和背上的魚鰭是粉色的,其他地方全白,軟得像棉花,手感出奇地好。
楊驍也找不到理由,重新跪坐下來,「就是粉色的。」
好吧,我揣進了懷裡,並沒有深想別的。
他似乎很滿意,一直盯著我看,也不說話,我每次抬頭看見他,楊驍的目光就柔得我肉麻。
「你怎麼了?」我覺得他很奇怪。
楊驍注視著我的眼睛,「沒什麼。」
他坐下,伸出手,要抱我。
我們倆真的很膩歪,在一起後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是如此,可能是為了彌補十年來的情感空缺,我抱著玩偶依附了過去,反正沒人。
人的下線只有更低,我想我現在跟他玩什麼,都不抵那把女裝要更重新整理下線了。
他抱著我,我抱著玩偶,他在親吻我的頭頂,一下又一下,我伸手扶著發箍,「你別弄掉了。」
楊驍這就替我拿掉了,非要我戴的,耽誤他親我他又捨得不讓我戴了。
慢慢地,姿勢就不對勁了,他的手勾到了我的腰,低頭和我接吻,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膝蓋也不自覺地頂了起來。
片刻後,這把火越燒越烈,我忙推開他,說道:「不能再親了。」
我抓緊玩偶,堵住了我的嘴。
楊驍聲音磁性地壓下來,「嗯,再親就著火了。」
他一下把我抱了起來,今天晚上是二人世界,我早就做好這個準備了,隨便他怎麼折騰我,如今被公主抱我都不覺得哪裡不對勁,反而十分靦腆地貼著他的胸膛,像個少女。
他也意識到了:「你今天好柔啊。」
我拿玩偶拍他的臉。
楊驍把我放在沙發上,沒開燈,還是那個光線,他放下我,在我耳邊輕聲道:「看會電影。」
沒事就看電影,如果他每天回來的早一點呢,我們就窩在床上看電影,然後看完之後幹點事,或者是沒看完就開整,反正我們倆又不是什麼高尚的東西,至深的交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