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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說起來,我就順便打聽了一下。
「談多久了?」
徐淨遠想了下說:「好些年了,得有七八年了,高中就開始了。」
「那不短了,想過結婚嗎?」
「想過,不過還沒定居下來,想先把房子搞定再說那些。」徐淨遠還不算太大,手裡沒那麼多存款,家裡再幫忙,想在這個城市裡搞一套房也不會簡單。
「女孩子等不起。」我提醒了一句,沒有多說,並非事事都要點透,該懂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我也不會說。
「知道,」徐淨遠聲音夾雜著疲憊,是對當下的無奈,他道:「再幹完這一年,兩年內吧,肯定得結。」
「缺錢跟我說,沒多少,供你結個婚還湊合。」我彈了彈菸灰,不是客氣,而是提供真實的幫助,我暫且沒有結婚的打算,除了供我一個醫院的媽,一個上學的妹妹,剩下的錢也只是放在銀行冬眠,能有點用處也是好事。
「行,」徐淨遠也不跟我客氣了,「到時候您跟寅哥都跑不掉,先敬我未來的債主一杯。」
我端起酒,跟他碰了一下,今天晚上酒喝的不少,但這一杯不喝是不行,討個喜慶,討個吉利。
嘗了口,跟楊驍的不能比,味道淡了不少。
「哥你也不小了,沒想過找一個?」徐淨遠說:「而且你條件那麼好,光咱們公司多少女孩天天盯你啊。」
「你知道我沒有?」我放下了杯子。
「哪有?我怎麼不知道?辦公室也沒人說你有啊。」
「我懶得分享。」
「呦,真有啊?」
「有空帶你見見。」也不知道為什麼,是為了堵住別人的嘴嗎?是因為年齡到了嗎?是看到別人有著急了嗎?哪一個都不準確,或許只是不想跟人提這些吧。
堵住一個人的嘴,也就堵住了所有人的,辦公室那種地方。
「我能打聽一下嗎,談多久了?」
「沒多久。」
「什麼職業啊?」
「不是我們這行。」我說的一點也不透。
徐淨遠問了像白問,也不追著八卦了,可惜道:「甜甜她們是沒戲了。」
徐淨遠說:「不過哥,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那種討女生歡心的人,以前沒少人追吧?長了張風雲人物必備的臉,跟當時我大學裡的一個學長特別像,他就是,身邊圍一堆女孩,女朋友隔三差五換一個,羨慕死人了你不知道。」
「沒有。」我的以前,很平淡,感情路也簡單,不像徐淨遠口中說的那樣風光,只是現在他看到的我是歷經世事後的我,也許氣質上比當年成熟一點,也只有這一點改變。
「咋可能?」徐淨遠不信我的,「你長得帥,業務能力又好,又會說話,寅哥那種爛脾氣都能被你制服,我不信女孩子不喜歡,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可別蒙我,我眼睛毒著呢。」
我扯唇笑了笑,按掉了菸頭,桌子上的菸灰缸已經髒了,沒有進來時的體面,我道:「也就一個而已,幸好不多,一個就已經要了命了。」
頭頂的燈光晃眼,桌面上倒映著我的影子,服務員端上了菜盤,我將菸灰缸推向了裡面。
我不愛追憶往事,無非兩點。
一,無用。
二,不歡。
庸人自擾之,腦子裡垃圾的資訊,真得定時處理,否則連今天和別人打唇槍舌戰的機會都沒有,早就如楊驍的願,死在了外面的大街上。
好在頑強,好在命大,好在不要臉。
能活到今天,見到舊情人,互相噁心一番。
也算是如了雙方的願。
作者有話要說:
願螢幕前每個小可愛,都學會定期清理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