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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他。江與城已經將藥放入口中, 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和水吞下。

他抬腳向書房走, 邊低聲叫她：&ldo;過來。&rdo;

說好的補習, 但藥效發作還要二十分鐘呢, 程恩恩跟進去，把書拿起來說：&ldo;江叔叔你快回房間休息吧，不要累著。&rdo;

江與城靠在椅子上：&ldo;幾道數學題還累不到我。&rdo;

程恩恩很有原則地搖頭：&ldo;你都不舒服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我不打擾你, 明天問我同桌就行了。&rdo;

說完不等他阻止，抱著書就跑了。

&ldo;……&rdo;江與城看著她固執決絕的背影，覺得自己的頭似乎更痛了。

第二天早上, 程恩恩左臉的紅腫已經消下去不少，但隱隱有些發烏。臉上面板薄, 那點烏青和指甲痕就很明顯。但到底不是太重的傷，很快就能恢復了。

一整天戴瑤都沒有出現，課間幾個女同學在走廊上閒聊, 程恩恩經過聽了一耳朵，才得知她要退學了。

正八卦的女同學注意到她，立刻收聲，接著有人說了句：&ldo;恩恩你好厲害啊，竟然把她給弄走了。&rdo;

背地裡大家都在傳程恩恩來頭大, 現在算是證實了，是真的大‐‐一個不和就直接把人踢走，這裡應該沒幾個人能做到。

程恩恩茫然了一下，說：&ldo;不是我的關係。&rdo;

戴瑤在這個學校一向都是橫著走的，昨天那個小衝突造不成這麼嚴重的後果，劉校長既然是她舅舅肯定會護著。況且退學這件事，她也是剛剛才知道。

女同學笑了笑，互相拉扯著回教室。其實都心如明鏡。

中午校醫特地過來了一趟，檢查了程恩恩臉上的傷勢，又教給她消腫止痛的方法。放學時，程恩恩又在教室外見到幾日不見的段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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