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最後的計劃(第2/2 頁)
讓想槍斃他的指揮官回心轉意,讓幾千人按照他一個督導副官的計劃去戰鬥!”
“所以不論你怎麼‘覺得’,都給我好好的執行他的命令,讓這場戰鬥按照他計劃的那樣進行下去;因為只有這樣…才是你最有可能活下去的辦法!”
“另外,我不是他的副官!”
“呃……”看著卡爾義正辭嚴的神情,士兵有些困惑:
“可是我沒問這個。”
“嗯?”
卡爾一愣,夾著煙表情錯愕的瞪著士兵。
眼神無辜計程車兵點點頭,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沉吟一聲的卡爾扭過頭,用力抽了口煙:
“……我是在提醒你,防止你真的問了。”
……………………
對一份計劃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
預見性?針對性?可行性?約束性?
嗯,安森認為這些每個都很重要;但每一次制定計劃時,他都會像個偏執狂似的強迫自己做另一個假象——計劃全盤失敗。
那該怎麼辦…自暴自棄的去死嗎?
那不是他的風格。
永遠要有預備方案,永遠要想到如果自己被打死,被幹掉,在最最徹底的完敗情況下,該如何爭取到一線生機。
就像一個合格的文案,要永遠做好準備去面對甲方的奇思妙想,上司的無理取鬧,同事的瘋狂甩鍋;在一次次被打回中心平氣和的開始下一輪的重複,百折不撓,屹立不倒。
血脈之力,就是安森的預備方案。
在從路易·貝爾納的口中瞭解了關於血脈之力的充足訊息,並且做了足夠多的嘗試之後,安森基本可以判定,他的血脈之力應該就是對方口中“條件極端”的型別。
最極端的情況,就是這種能力極可能是需要“昏迷”乃至“瀕死”甚至“死亡”的狀態,才有可能發動。
關於這一點,從“前安森”的記憶中,他大概找到了兩點證據:
首先,按照路易·貝爾納的說法,安森應該已經接受了足夠的訓練,並且初步喚醒了血脈之力;否則根本無法覺察到他身上的血脈之力,更不可能知道他是個天賦者;
其次,在安森繼承的“前安森”記憶中,除了沒有血脈之力的相關記憶外,同時還遺失了“前安森”被殺時的全部記憶——這絕不是巧合。
於是,安森做了一個假設——他的血脈之力開啟條件是“瀕死”或者昏迷,能力是復活,而代價就是會失去開啟血脈之力前一小段時間的記憶。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自己醒來是身上完好無損,桌面和身上滿是血跡,喉嚨裡還卡著一枚鉛彈的情境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在遇到絕境時只要想辦法避免立刻完蛋的致命傷,至少能爭取到一次轉圜的餘地。
同時考慮到會失憶這一點,必須在被幹掉之前想辦法留下一些關鍵性的痕跡和證據,“告知”死而復生的自己該怎麼做。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推斷,即便是為了試驗能力,安森也不會傻到去試著自殺的地步;但作為最後的預留手段,那就再合適不過了。
………………
“呼——”
倒在血泊中的安森猛地睜開雙眼,長大的嘴巴如同即將溺水而死之人般,深深的吸入了一口空氣!
他…安森…安森·巴赫……
活過來了!
微微顫抖的手臂伸向胸口,彷彿還在隱隱作痛的,感覺像被利刃貫穿的位置,放著一張信紙,幾乎浸透紙背的血跡十分潦草的寫著一小段話:
【計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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