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 退而失守(第2/6 頁)
作大點也無所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照你說的,正因為他是統一尺度,那不可能他搞你沒牌,你搞他就有牌啊——”
扒了摸提醒他:“召贊剛才問你什麼是真?”
樸鷲愣住了。
召贊說,非贏不可是真。
“你其實骨子裡會覺得這很可笑是吧?”
樸鷲承認確實如此。
非贏不可這就是個偽命題。你非贏不可,最後輸了,那到底算贏還是輸呢?那如果算輸,你那個非贏不可有什麼意義呢?不就是口嗨嗎?
踢個球,肯定有輸有贏啊。你要真心必勝,最妥當的辦法就是示弱,然後無所不用其極,就像古人說的不戰而屈人之兵,還沒踢呢,盤外招就已經把別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過去踢球,只要是比賽,踢之前肯定目標都是求勝啊,奪冠啊什麼的。真踢完了,失敗了,淘汰了,日子該過還得過。可這種球贏再多在天命那納不了稅。”
樸鷲皺眉道:“那你意思是非得像謝衲,那位客人那樣玩命才算?”
“誤區就在這裡!玩命肯定不是重點,嚴格來說就是你可以發非贏不可的毒誓,然後你還兌現了。但天命真正看重的不是你兌現這一步,不然的話重點應該是謝衲和那位客人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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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鷲似乎明白了:“葉公好龍的道理?”
“其實一直有一條線。”
樸鷲完全想起來了。
經典十九挑戰安娜卡列尼娜,未戰先賭生死,這就已經跨過了那條線。
葡萄對戰天都土全,當然也是口口聲聲說非贏不可,而且有對應的毒誓。後期鬥得天昏地暗,其實還是在舊世界的範疇,直到奧孔瓦孜對朱寧霍的那記金蛟剪動作背後蘊藏的一切,才是真正地踏足了新世界的領域。
山東齊行和下陸中草之戰雖然死了一箇中後衛,但是重點在於一開始就被關知PUA把這當做最後一戰的愣頭青們。他們並不知道拼命並不是唯一解。
而騎龍隊和芭比兔在東郊的鏖戰更連生鬥都算不上,它的價值並不是因為劉黑媧的死命,而在於李閃乾。
李閃乾作為職業世界的守門員,把守住了最後那條線——也許是舊世界足球的那條線。然後被踐踏跨越,於是那變成了天命喜歡的,用召讚的話講——鬥爭。
“兜陽隊真不會踢球。”
他們不是虛張聲勢,用流氓的姿勢進行戰略嚇阻。
那幹架的做派是他們拼命踢球的真實寫照。
他們不是舊世界的足球流氓,他們不是為了傷人,也不是為了洩憤,而是為了贏球。
沒有戰略性質,只是發自本能的追求。他們沒有覺得這個球夠不夠得著,甚至他們都沒想過夠不夠得著,只是拼盡全力。
但樸鷲很快冷靜下來:“只是這種近乎獸性的本能,習慣下來也還好。畢竟珠珠這種事情只是小機率。”
扒了摸嘆道:“那如果到了奧孔瓦孜那個層面呢?”
樸鷲臉色立刻變得比扒了摸還難看。
“你說的如果實現,就是他們整個利益集團已經懂得天命層面的權責,把鼓勵新世界足球的這種精神貫徹到基層執法,召贊作為先知鴨,很明顯已經執行下去了。這個裁判的執法尺度原則用舊世界的標準絕對是反足球的,他鼓勵危險動作,支援對抗升級,而對於排斥反對這種升級的行為零容忍。如果這不是才發生的事,以球隊來說他們也有相應的表現才合適。”
樸鷲聽他戛然而止,正要追問,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田崆倜已經站在兩人旁邊。
場上,草隊越來越急躁,不止體現在錢歌,銷魂蛋,花豬這幾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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