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 退而失守(第1/6 頁)
田崆倜最關心的部分扒了摸正在問:“現在他是什麼情況?”
“他”指的是珠珠。
珠珠不見了。
公務員顯然做過相應功課,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回答:“你們球隊裡有人有過類似經歷。按照蹴國最新的《草根足球比賽處理辦法》,所有在非職業比賽過程中被公務員判定重傷的人將統一由天命收置到空間站,在空間站裡,所有個體都會完全保持受傷應急處理後的各項指標陷入假死狀態封存,等到終場哨響,如果是勝方的傷員將會滿血復原的狀態送回場邊,敗者一方的傷員,會保持假死前的狀態送回場邊,由該傷員的球隊自行處理。你們的門將現在已經在空間站了,剩下就看你們最終的比賽結果——好了,無關人員隨我退場。”
彼時,關希篝衣服換了一半,主裁判盯得很緊,哨子含嘴裡,就等他穿完,好一聲令下讓他們上場。
花豬可不高興了:“不對喔,他這廢人動作你都不給牌麼?”
裁判轉頭向花豬,懶得把哨子拿出來,直接搖頭。
搖頭就是不給。
花豬大怒:“你——”
這回是扒了摸上手攔住,啥髒字都沒讓他說出來。
正當扒了摸還在為自己的快手沾沾自喜的時候,主裁迅若閃電地欺到花豬跟前,劈面就是一張黃牌。
樸鷲嚇了一跳:這爆發力趕兜陽剛才製造事故的單刀,應該都能隨便得分了吧?裁判八成是鄉民出身,看來扒總的直覺不準,這洞裡面臥虎藏龍,召贊這麼篤定我們會完蛋,兜陽的板凳上一定有高人!咱們這幫烏合之眾真沒問題?
錢歌遮住嘴巴低聲問候組委會的祖宗十八代。
扒了摸半摔半拽地把花豬扯到一邊。
奶茶知機地過去幫忙壓制花豬:“曉得黑哨,又咋子嘛,多打幾個就是!”
好在那主裁明知花豬忤逆,並未追殺。
折騰到關希篝換上草隊備用的那套球衣,花豬突然說:“我揹包裡有雙手套。”
關希篝很是倔強:“不用。”
唐朝聯賽都有門將不戴手套的先例,主裁更是懶得計較,這比賽終於又打起來。
樸鷲驚訝地看著扒了摸:“你怎麼臉色也變這麼難看?”
“好像是不對勁。”
樸鷲慌了:“怎麼回事?”
“我在想他那張黃牌。”
“沒問題啊,舊世界對罵裁判不也是零容忍嗎?”
扒了摸欲言又止。
“就算你擋得及時,沒讓他罵出來,他拿這個做文章也無可厚非——對了,打之前他們就有那麼多盤外招,比賽裡讓裁判有些發揮,這也是基操啊!”
扒了摸若有所思道:“不是的,恰恰相反,這個裁判的尺度壓的很平的,沒有偏幫任何一方,之前銷魂蛋有幾盒我覺得都可以給牌的動作,他都沒給,這才是我擔心的。”
樸鷲好生無語:臥槽你的比賽真不好吹啊!幫你還不是,等於人家幫你,你還舉報他是黑哨?
扒了摸知他不懂,又解釋道:“召贊不是說我們不懂嗎?我擔心這些恰恰是裁判在本場執行的統一尺度——”
樸鷲不解:“既然是統一尺度,對雙方都一樣,而且是原則性的,那不是很公平麼?這樣搞不過,我們能怪誰?”
“你不踢球,你GET不到那個點。你沒注意到,剛才是兩級分化,他們那邊陣營的人集體高潮,我們這邊陣營的人都氣得要死。他們那邊是踢的人拼,蛋碎了都不怕,不踢的人也各個打雞血。花豬為什麼氣,因為他覺得那個前鋒就該收,不光是花豬,我們這邊所有人都這麼覺得——”
樸鷲還是不懂:“那現在他黃牌給了,尺度就很明確了,就是告訴你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