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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便提出想走,卻被木大他們攔了下來。
阮瑩雖再三表示,她一人去衛國絕對沒問題。她是大夫,即能解毒,自然也會用毒。一般的險境,根本難不到她。
可木大他們,卻也堅持外面如今戰亂,很不放心她一個女子單獨趕路。非讓她等衛呈夫身體再好些時,便讓木三木四送她一程。
他們也是好意,阮瑩也不好再三拒絕,這衛國之行,便就耽擱了下來。在別館住了十幾天,衛呈夫不出門,她自然也一樣,只能在別館的院子裡閒逛逛。
二月下旬,正是寒冬與春曖交替的季節,也是樹枝小草發芽的時候。天氣乍冷乍曖的,昨天還下了一場冷雨,大家都躲在房中取曖。今天就一輪金陽高照,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讓人備感舒適。
阮瑩此時正坐在一池水欄圍上,手裡拿著餵魚的魚食,逗著池中的一群七彩斑斕的魚兒們。她那身膨脹的黑色羽絨服,在來到皇都的第一天,便換成了如今這種對襟裙袍。
紫色身影,懶懶的趴在欄杆上。簡潔的髮髻上,只斜斜的插了只紫晶蝶翼海棠步搖簪。俗語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麼一打扮起來,倒也算得上一枚清秀佳人了。
“那小子的身子,如今早就好清了。你這一直不走,究竟是心軟禁不住人求,還是想跟那小子多呆一段時間。”洛珏望著她那無聊的背影,突然出聲問道。
阮瑩之前有說過,如果能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暗戀的學長告白。而衛呈夫跟她的衛學長,那可是一模一樣的,很可能還是他的前前世。
洛珏見她遲遲不肯離開陳國,心裡難免有點擔心,她可能會將對衛學長的愛意,移情到衛呈夫的身上。
所以這一段時間,只要阮瑩同他稍挨近一點,洛珏便會現出身影,直接橫插在兩人中間。
衛呈夫是看不到他,可阮瑩卻看的見。讓一個白影,重疊在自己身上,怎麼看怎麼奇怪。雖然不明白洛珏的用意,卻在他現出身影時,便會主動的挪開一些距離。
可這情況,看在衛呈夫眼中,又是另外一個樣了。還以為他說錯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不妥的舉動,才會讓她這種行為的。
可以說,三個人三種想法,誰也沒弄懂,誰心裡在想什麼。都默默的,當沒這回事。
阮瑩沒有問起洛珏,是沒放在心上。覺得他奇怪的舉動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件。問的不好,還會被他損的想吐血。
衛呈夫亦沒有提起,卻是不好開口詢問,只告誡自己下次注意些。她雖是大夫,卻也是名女子。
幾次下來後,兩人在閒談時,便會自然而然的,保持著一種距離。阮瑩是怕洛珏,又突然插入中間,鬧的尷尬。
而衛呈夫,一直沒鬧清自己哪裡不妥,更是不敢靠近。實際上,他對阮瑩,確是有好感的。與她說話,他感覺特別輕鬆有趣。
她似乎懂的特別多,時不時還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些新奇的東西。雖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中,她只有作畫略懂些。可是她畫出來的畫,色彩豔麗,瞧著特別逼真。
作畫時用的那種筆,他從來都未曾見過。她的身上似乎充滿了神奇,就像一本精彩的書籍般,讓衛呈夫翻了一頁,更期待下一頁的內容。
一名女子,有著一身高明的醫術,還懂的許多男人都不懂的東西。像一團謎團般,讓人忍不住去接近她,去探索她。
衛呈夫便是帶著這種心情,靜靜的欣賞著……
“大仙,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我三番五次要走,都被人給攔阻了下來。別人也是一片好意,我總不能不知好歹吧!”阮瑩望向那俊美的白影,語氣中透著隱隱的不滿。
“就字面上的意思,別告訴我你不懂?”洛珏擰著一雙俊眉,暗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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