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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保護我的一個病人。&rdo;

斯蒂菲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懷疑。斯米洛瞪了她一眼，止住了她。

&ldo;請繼續說下去，拉德醫生。&rdo;

&ldo;我是代表一個病人去找佩蒂約翰先生的。&rdo;

&ldo;為什麼事情?&rdo;

&ldo;傳達一個口信。我只能說這麼一點。&rdo;

&ldo;職業特權是一塊絕妙的擋箭牌。&rdo;

她微微點點頭，勉強表示認可。

&ldo;不過，我就是為這件事去的。&rdo;

&ldo;以前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們?&rdo;

&ldo;我怕你們逼我說出病人的名字。與我相比，病人的利益更重要。&rdo;

&ldo;直到現在?&rdo;

&ldo;現在情況變得很嚴重。比我預想的嚴重得多。我原先想替病人保密，現在有些情況不得不說了。&rdo;

&ldo;通常你都這麼替病人幹事情?送口信之類的?&rdo;

&ldo;通常嘛，不這樣。可是這個病人如果跟佩蒂約翰直接見面，就會感到非常痛苦。這對我來說是很容易的事。&rdo;

&ldo;這麼說，你見到佩蒂約翰了?&rdo;

她點點頭。

&ldo;你在套房裡和他呆了多長時間?&rdo;

&ldo;幾分鐘吧。&rdo;

&ldo;不到五分鐘?超過十分鐘?&rdo;

&ldo;不到五分鐘。&rdo;

&ldo;到飯店套房見面，這是不是有點怪?&rdo;

&ldo;我當時也有這種感覺。在那裡見面，是佩蒂約翰提出來的。他說他覺得在飯店比較方便，因為過後還有人要去找他。&rdo;

&ldo;誰?&rdo;

&ldo;我不知道。反正到那裡去一下我並不介意，因為我跟你說過，這一天剩下的時間我就自由了。我沒有其他的事要幹。我在廣場飯店附近逛了逛商店，然後就離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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