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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如願以償，高高興興地回家去。&rdo;

他的建議在哈蒙德看來等於是把他的靈魂出賣給魔鬼。他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必說，佩蒂約翰對他的拒絕感到很不高興。

哈蒙德被這番回憶所困擾，便朝衣櫥走過去，這是臥室裡他惟一還沒有檢查過的地方。裝有鏡子的碩大滑拉門後面，是一個空空如也的保險箱和一些沒有掛東西的衣架。一件帶絨毛的白色毛巾睡衣掛在那裡，腰帶依然是繫著的。配套的拖鞋依然封在膠膜袋裡。看起來什麼東西都沒被動過。

他把櫥門拉上時，看見鏡子裡有個影像。

&ldo;尋找什麼東西嗎?&rdo;

哈蒙德猛地掉轉身。

&ldo;我沒想到房間裡還有別人。&rdo;

&ldo;顯然如此。&rdo;斯米洛說，&ldo;你剛才受驚的樣子就像被子彈打中一樣。&rdo;他回頭瞥了一眼客廳地毯上的血跡，又補了一句，&ldo;請原諒我措詞不當。&rdo;

&ldo;得了吧，羅裡。&rdo;哈蒙德說話時不乏挖苦的口吻，藉以掩飾他在窺查時被人發覺的惱火。

&ldo;你這人從來就是直言不諱的。&rdo;

&ldo;說的也是。我是直言不諱的。那麼你來這裡他媽的要幹什麼?&rdo;

&ldo;關你他媽的什麼屁事?&rdo;哈蒙德回敬了一句，與探長的憤怒口氣針鋒相對。

&ldo;門口貼了張條子，禁止閒人人內。&rdo;

&ldo;我有權對我要提起公訴的犯罪案件的現場進行偵查。&rdo;

&ldo;可協議要求你事先需通知我的辦公室，然後要有人陪同你。&rdo;

&ldo;我知道協議。&rdo;

&ldo;那為什麼?&rdo;

&ldo;我人在外面。&rdo;哈蒙德簡短地說道。斯米洛說的是有道理的，但哈蒙德不願意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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