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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瓊教案穆衍沒有受傷，到是秦劍青一瘸一拐，火氣消了大半，沒好氣地讓秦劍青做好。“說吧，怎麼回事？”

秦劍青看向穆衍，睇了個警告的眼神。

穆衍咳了一聲，坐在牧瓊對面，微微笑起。“沒事，剛才在下在路上遇到秦兄，說起了街上之事，於是在下就帶秦兄上了樓頂，卻不曾想到讓秦兄受傷，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牧瓊自然聽出了穆衍話裡的客套和託辭，只是牧瓊一直都把穆衍當作是一個合作伙伴一樣的朋友，不至於推心置腹，至少他覺得穆衍不是那種可以推心置腹的人，既然穆衍沒有追究的意思，那麼秦劍青自然是回去後再做處理。而牧瓊一點都不擔心秦劍青的傷勢，早上那駭人的癒合速度讓牧瓊印象深刻。

喝完茶三人繼續去逛廟會，只是這次給秦劍青拿東西的不再是牧瓊，而是在秦劍青的授意下穆衍從暗處調出來的暗衛。

之後穆衍本來想帶牧瓊去清涼寺見見幾個得到高僧的，但是還沒有進門，秦劍青就覺得一陣不舒服，特別討厭寺觀裡的氣息和那些和尚唸的經文。

牧瓊則是不好推辭穆衍的好意，但是穆衍既然已經認了秦劍青做師傅，自然對秦劍青不能不管不問，所以穆衍說不進去了，牧瓊只好打道回府。

而穆衍能夠將就任性的秦劍青，讓牧瓊對穆衍十分感謝，且對穆衍有一定的改觀，覺得穆衍舉止有度，言辭謹慎，而且還能為他人著想，而且現在看穆衍的眼神，也是十分溫和的。

牧瓊不知道的是，穆衍只有在看牧瓊的時候眼神會變得溫和，看其他人依舊冷酷而邪。

回到百味小吃時已經是黃昏，晚飯自然是牧瓊請的穆衍，秦劍青陪吃。

送走了穆衍，牧瓊正好遇上從桂娘房裡出來的李君揚，見李君揚一臉的汗，隨手就把自己懷裡常備的絲綢汗巾遞給了李君揚，問。“如何？”問的自然是桂孃的腿。

李君揚自然地接過汗巾，一邊擦汗，一邊說道。“簡單來說，今天剛給令堂喝了一些能讓腿有感覺的藥，效果很好。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開始給令堂針灸了，只是這些天要辛苦得月姑娘了。”

“得月怎麼了？”

“令堂從喝藥開始腿就有些痛，得月姑娘一直在旁邊照顧著，若是痛得厲害，得月姑娘自然得給令堂捶捶或者揉揉，而且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得月姑娘還不能離開令堂身邊，會比較辛苦。”

“這樣啊，那楊雲吃飯，我去看看得月。”

“好的，呃，你的……”李君揚把汗巾舉到牧瓊面前，忽然紅了臉。他穿的一直都是純白色繡著青邊的衣服，而牧瓊的汗巾則是淺黃色的，被自己的汗水打溼後，再和自己白色的衣袖對比，就感覺汗巾是髒了的，李君揚有些不好意思再把髒了的汗巾還給牧瓊。

“你留著吧。”看出李君揚的窘迫，牧瓊不在意地說道，說完便繞過李君揚走向桂孃的房間。

只留下李君揚紅著臉站在院中，總是想笑，很開心。

站在牧瓊的房門前的秦劍青看見李君揚的表情時，不屑地瞥了撇嘴，對於李君揚這樣靈魂柔弱的人，他根本不屑於去欺負。

卻不曾想過，柔弱的靈魂有柔弱的美，比起黑暗，更會讓人去愛護。

牧瓊進門時，只見得月正給桂娘擦臉，床邊放著盛著清水的銅盆。牧瓊走到床邊捲起袖子伸手在桂孃的腿上按了按，隨口問道。“娘，感覺怎麼樣？”

桂孃的臉色有些白，但是比起牧瓊初次見她的時候，卻健康了很多，至少這個時候只是像是生了小。，桂娘看到牧瓊，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是藥有些苦，腿能覺得疼了，是好事啊，多虧了李先生，也多虧了得月。”

牧瓊也跟著笑了起來，開玩笑道。“那是，得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