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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下毒,不知按照大業律法應當怎麼判呢?」陸殊在一旁幽幽地問道。
田捕頭回答道:「輕則發配充軍,重則人頭落地。」
這兩個結果,無論哪一個都是錢鶴不願面對,此刻他跪著爬到錢權面前痛哭流涕地說道:「哥,你救救我。」
姜霜掃了一眼孫大娘,目光嚴厲,問道:「是誰指使你的?」
孫大娘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連忙否認道:「沒有人指使我,就是你,小鳳就是喝了你家的奶茶才上吐下瀉的。」
陸殊發現了孫大娘說話前後不一致的地方,質問道:「你剛才不還說喝了奶茶後昏迷不醒嗎?」
「怎麼現在又變成上吐下瀉了。」
孫大娘一個農婦,那裡見過這種場面,還不待多問幾句,全都招了個乾淨。
在孫大娘的講述中,錢鶴找到小鳳說,只要小鳳幫自己一個忙,那麼事成之後必得百兩銀子。而這件事就是誣陷姜霜的茶攤奶茶喝了有問題。錢鶴還說為了效果逼真,不被大夫發現。還餵了小鳳一枚瀉藥。孫大娘得知這件事時,小鳳已經上吐下瀉,於是便同意了錢鶴的計劃,特意來鬧事。
此言一出,周圍人滿是職責的話語,紛紛怒罵孫大娘和錢鶴不要臉,做出這等謀財害命的事情。只有姜霜聽了這句話,默默嘆了口氣,對孫大娘說道:「或許你現在趕回客棧,還能見到小鳳的最後一面。」
孫大娘愣住,「你什麼意思?」
「涉及到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你覺得錢家會讓小鳳活著走出秋葉鎮嗎?」
此事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個乾淨,姜霜雖然沒有和錢權正面接觸過多少次,但是這人陰險惡毒。或許錢權會告訴孫大娘,小鳳的昏迷不醒都是裝的,是為了將事情的嚴重性放大。但孫大娘定沒有想到,錢家能做出這種事情。
孫大娘不敢相信姜霜的話,掙扎著就要往客棧方向跑去,只是還沒站起來,捕快就來通報小鳳已經煙氣了。
孫大娘當場昏迷,事到如今,錢權已經知道錢鶴保不住了,上去怒扇了錢鶴一個耳光,「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怎麼能幹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錢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像是對錢鶴所做之事毫不知情一樣,姜霜冷淡地看著錢權演戲。
錢權似乎打一個耳光還不滿意,上去撲住錢鶴,一頓拳打腳踢。陸殊注意到錢權似乎在趁這個混亂的功夫在錢鶴耳邊低語著什麼。
「事到如今,錢掌櫃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陸殊敏銳的目光看向錢權。
「錢鶴你如果還有同謀,我勸你早點招出來,或許還能減刑一二。」
錢鶴面如土色,看向錢權,眼神中透露著茫然和不解。一字一句說道:「此事都是我一人所為。」
「胡說!我明明看見你當時和錢權在密謀著什麼。」
聲音的主人正是黃旭,黃旭畢恭畢敬地向楚知縣行了個禮,而後說道:「當時我剛好在你的飯莊,當時你和錢鶴避這人,不知道在密謀著什麼。」
「你敢說這件事和錢權無關嗎?」
若說剛才黃旭的聲音確實嚇到了錢權,真以為他聽到了什麼,沒想到只是看到自己和錢鶴說話。錢權神情依然痛心疾首,說道:「黃公子這話真是莫須有,難道我和自己弟弟說話也算是密謀嗎?」
姜霜本以為黃旭能說出什麼驚天證據,沒想到只是看見二人說話,不過黃旭能在此時站了出來,姜霜心中已經十分感激了。
就連楚靜嫻看向黃旭的眼神,也高看了幾分。
黃旭平日裡雖然油嘴滑舌,但那裡比得上錢權這個老狐狸,恨不得不顧自己讀書人的身份,上去把錢權暴打一頓。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